不禁的,余啟明的眼神里露出幾分落寞。
卻在這時,許言打斷了幾人的思考:“別想這么多了,說到底我們現在還都只是在推測。
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與其繼續紙上談兵,不如親自到舞會去看看。”
許言向來雷厲風行,話音剛落,他便拿起了一旁衣架上的西裝向衛生間走去。
既然任務要求他們參加舞會,在這方面,自然不需要他們自己去準備。
打開衛生間的大門,這里一如房間內秉持著極盡奢華的風格,不過,許言的注意力卻并非在這上面,反而,在進入衛生間的瞬間,他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說沉下來或許并不對,看許言的表情,好像是他的臉根本就懶得為自己的情緒波動做出任何的反應。
而他的視線,則是停留在了不遠處的洗手臺之上。
“居然是假面舞會么?”當許言將洗手臺上的一張面具拿起之時,便如此自言自語地說道,“也沒錯,既然是要我們找到‘它’,就說明那東西應該挺會隱藏的吧。
可是,為什么我的面具是他啊,怎么著,是不是我要戴著個面具還得把頭發染個色,把臉用化學試劑浸泡一下啊。”許言微微吐槽。
他說的沒錯,此時被他拿在手里的面具皆是被白色的顏料浸染,就只是在眼睛的周圍,有著紅色、綠色的少許斑點。
這般模樣,許言能聯想到的只有一個人,小丑。
不過,話雖是如此說,許言卻沒有一點在意的模樣。
他隨即便毫無顧忌地要將面具向臉上扣去,然而,也就在面具即將被他帶上的瞬間,他又莫名停住了。
“這鏡子好像有問題啊。”他許言聲說道。
一般人,在穿衣或者是戴面具的時候,本能的會有閉眼的瞬間,只是對詭屋的人來講,他們大多數都會避免有此類的條件反射。
許言也自然是相同,剛剛帶面具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都放在了鏡子中自己的臉上。
而也就是在這個瞬間,他貌似看到了一幕有意思的場景。
但與一般人不同,許言的心中甚至都沒有起絲毫波瀾:“拜托,這種照鏡子出現鬼的把戲早就被恐怖片用爛了好么。”
他聳了聳肩,隨即又將面具放在了一旁。
心中沒有恐懼,許言的動作也就更大膽了一些,他舉著手臂在鏡子的上面、周圍檢查了好幾圈,只可惜的是,也并沒有值得注意的線索發現。
不過就在下一刻,忽而,許言又舉起手向自己的臉抓去。
他將拇指與食指伸進自己的嘴巴,盡量放松自己的面部肌肉,拇指與食指分開,很快,一抹笑容便被他拉扯而出。
這場景與電影中的經典一幕如出一轍。
只是可怕的是,在許言的眼中,鏡子里的自己還依舊是那副冰冷的模樣。
“呵,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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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唄。”許言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