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便讓他心頭一緊:“進來吧,門沒鎖。”
余啟明沉著臉,當大門被推開,紀學文的臉便不出所料地納入余啟明的視線之中。
這院子說不上大,紀學文就站在距離大門不遠的臺階旁修剪著盆栽,他似乎對余啟明并不感興趣,除了剛剛的那一聲如今更是頭都沒有抬。
而距離他大約不到十米左右的位置,正有兩人坐在那...下象棋,是的,就是下象棋。
這其中一人正是許言。
倒是另外一人對余啟明來說是一陌生的面孔,他三十來歲,灰色衣褲應是不知道哪個廠子的工裝,如今也是洗的有些發白了,可偏偏他的下巴卻胡子拉碴的,讓人看著別扭。
出于禮貌,余啟明自是低頭向紀學文打招呼,然而,他的動作還沒做完,便聽得許言一聲傳來:“哈哈,還是我贏了吧,老陳,我就說你下不過我。
喂喂,啟明,我在這呢。”
余啟明驚訝地轉頭,正看到許言不斷擺手向他呼喊,而他腳下的棋盤上,貌似屬于許言這一方只剩下了五六枚棋子。
許言卻毫不在乎這些,甚至直接就跑到了余啟明的眼前:“我尋思著讓你在院口等我呢。”
說完,他又是轉頭對陳立山與紀學文喊道:“那啥,我先走了啊,帶他去見先知去,說好了的。”
余啟明微愣,他適才想起要對院里的二人打招呼,卻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許言拽著出了門。
許言甚至看出了余啟明的想法:“打招呼有的是機會,先知那的名額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幫你爭取來的。”
“名額?”余啟明眉毛一挑,卻并沒有再得到許言的答復。
說實話,余啟明都懷疑許言是不是就是單純為了戲耍他才叫他去紀學文的住處的,當二人終于到了目的地,其實只是回到了詭屋的統策區而已。
“拜托,你早說在這里我干嘛還去找不自在。”站在二樓的走廊,余啟明頗有些無奈地說道。
許言卻是嘿嘿一笑:“我這么大的忙都幫你了,讓你去找我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普通的住戶想見先知一面有多難,我這可是好不容易幫你求來的機會。”
余啟明微微皺眉:“你說的這個先知到底是誰啊,我也問了林佳藝和幾個鄰居了,他們好像都不認識。”
許言搖了搖頭:“你才進詭屋多久,人家憑什么告訴你,倒是林佳藝,我估計她是知道告訴你也沒用。”
余啟明一頭的霧水,許言卻是接著說道。
“我要是告訴你,先知能夠預見到鬼魂,你信不信。”
余啟明長大了嘴巴:“啊?不是,什么叫預見鬼魂啊,不是見鬼么?我聽那個叫李斯涵的說過,他好像從小就能見鬼,不也差不多。”
許言白了他一眼:“那個李斯涵和先知能比么?見鬼,你聽他胡咧咧吧,他要是真的能見鬼,還能被分配到普通的生存區啊。”
“你說李斯涵已經被分配到生存區了?我怎么這一陣都沒見過他。”余啟明滿是驚訝。
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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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涵給他留下了挺深的印象,甚至這段日子余啟明都暗自打聽過李斯涵,奈何對方這段日子并未出現在詭屋之中。
“你管他干嘛啊,現在重要的是你,還有先知,知不知道。”許言的語氣怨氣頗深,“他可是我知道的唯一能夠幫助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