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么啊。”
“你不記得了?”
余啟明點了點頭。
林佳藝撇了撇嘴:“也難怪,你回來的時候都是昏迷著的呢。
那天晚上,許言突然給我打電話,讓我去火車站接你,結果等我到了的時候,就看到你已經在出站口昏過去了。
真的,你也是運氣挺好的,那天火車站沒有幾個人,否則我估計你都得被人當成殺人犯給送到警察局去。”
余啟明一時也有些尷尬,他終于回想起了當時在火車上的情景。、
方若青的尸體爆炸之后崩了他一身血,再加上本來他的左臂就受傷了,那副模樣被人叫做血人都不足為奇。
林佳藝這時還在說呢:“當時我被嚇得直接把你送醫院去了,結果到那才發現,你渾身上下就左臂受了輕傷。”
“所以你就又把我送回到詭屋來了?”
林佳藝咂咂嘴:“是唄,本來你就沒什么事,再說了,許言還給紀老和先知打電話了。
他們也說你只是靈魂受損了而已。
不過我是挺奇怪的,靈魂受損昏迷一個星期,這在詭屋里可是頭一遭。
你當時到底都碰見什么了啊。”
然而這一次,余啟明卻搖了搖頭:“這你還是別知道了,這任務簡直不是人能過的。”
林佳藝瞟了他一眼:“切,你也這個態度。”
終于見到一次林佳藝小女兒般的姿態,余啟明也是忍俊不禁:“怎么,生氣了?”
“誰敢啊,你是病號,再說還有先知的囑托,萬一要是有人傳出去說我虐待牲口呢。”
余啟明越聽越想笑,雖然身上仍舊很疲乏,如今他也是少有的感受到了幾分輕松。
倒是這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說我們都是這態度,是說許言吧,他人呢。”
“就知道你們兩個又碰見一起的任務了,他還能干嘛,又神神秘秘地出去了唄。”說去許言,林佳藝倒是頗有怨言,“不過我倒是奇怪了,怎么許言第二天下午回來的時候什么事都沒有,就你弄得渾身是血。”
聽到這,余啟明也是露出一臉憤恨,他也不掩飾,直接在林佳藝面前罵道:“那孫子,任務還沒到一半呢,他就找到了達成條件的方式了。
結果他自己半路跑了,就留我應付整整一車的鬼。”
余啟明說的煞有其事,林佳藝卻是又白了余啟明一眼:“那我看陳木柒回來的時候,也沒你這樣啊。”
“陳木柒,他還活著?”余啟明大驚。
林佳藝這時也意識到了不對:“你們到底都經歷了什么啊。”這一次,林佳藝是無論如何都要從余啟明這得到些信息了。
可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又傳來一道男聲:“余啟明?你醒了?”
余啟明面色一喜,順著聲音看去,門外的不是陳木柒又是誰。
林佳藝也順著向門外看了去,可片刻后,她的臉色就沉了下來:“你們兩個先說吧,我下午再來找你。”
余啟明也不知道林佳藝這股莫名其妙的氣憤到底哪來的,他本來還想追問呢,卻看到陳木柒已經走了進來。
“聽見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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