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手從兜里掏出一樣東西便遞到了余啟明的面前:“喏,先知讓我交給你的。”
余啟明抬頭看去,許言手中拿著的正是他的那枚硬幣穿成的項鏈。
余啟明皺了皺眉:“先知已經回來了?”
然而,許言卻搖了搖頭:“沒有呢,不過既然他讓我把這東西交給你,就說明他已經用不到了。”
“用不到?他原來拿這硬幣做什么了,是不是他已經知道我身份的問題了。”余啟明急忙問道。
可是,許言卻還是搖頭:“你問我我哪知道啊,我就是個傳話的,你還不如等先知回到詭屋再說呢。
哦,對了,他也不是啥也沒說。
我記得他好像是通過這硬幣去找人來著,還說什么就快要找到了,那些人已經知道這硬幣存在了。
我也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誰,反正意思就是說近期應該就能給你答復。”
聽到這里,余啟明的眼眸中終于露出幾分光芒:“也就是說,我很快就能知道我當初為什么會失去身份了?”
許言嘆了口氣:“大哥,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說的你一句都沒聽懂是吧。
我又沒法找到你的身份,你問我有什么用啊。”
余啟明這時也沉下了臉色:“陳木柒說你比他回到詭屋的時間還晚,然后當天晚上就和先知一起出去了。”
許言一愣:“我靠,他連這都告訴你了?”
余啟明權當沒聽到這句話:“所以,請你告訴我,你和先知到底做什么去了,還有,你下火車之后的第二天上午,又去做了什么。”
見余啟明這般態度,許言也終究決定還是不再繼續隱瞞。
他隨手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臉色也逐漸變得嚴肅:“那我要是告訴你,你可能會得到的是一個壞消息會怎么樣。”
“你什么意思。”余啟明皺著密頭,心中隱隱有幾分不安。
“那天上午,我又回去了你家,找了一趟杜薇。
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們從你家逃出來的事情吧,其實當時杜薇就在樓下看著我們兩個呢。”
余啟明嚇得差點直接從凳子上蹦起來:“你是說杜薇還記得我?”
“你鎮定一點。”許言白了余啟明一眼,“據我觀察,她本人現在應該是對你毫無記憶,但是我發現......
她的靈魂對你好像有本能地感應。”
“你是說我的問題出在靈魂上?”
許言點了點頭,神色卻依舊沉重:“應該是如此,否則在你失去那枚硬幣之后,也不應該會有那么多的鬼會盯上你。
但這未必是個好消息。”
“怎么說。”余啟明不解地問道。
許言嘆了口氣:“不管這么樣,就算我們現在是詭屋的住戶,但實際上我們都只是一群普通人而已。
靈魂這種東西太過縹緲神秘,除了鬼,我們幾乎沒有見過任何其他的和靈魂有關的東西。
你認為我們一群普通人能把你靈魂里的秘密也發掘出來?別鬧了,別說是我們,就連先知和紀學文都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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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杜薇只有對你靈魂的本能感應,很有可能就是,現在的你的的確確沒有在現實中與杜薇有過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