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他的臉是這樣的,事實上,此刻除了昏迷的余啟明之外,其他所有人的表情都是這樣的。
沒有了異鬼的干擾,離開這異空間只是相當簡單的一件事。
其實從任希文出現的時候吳克的那番話里,許言就已經知道了先知已經死亡的事情,倒是也沒有多少驚訝的。
待到離開了遺址,眾人也就回到了許言等人當初所搭的帳篷處。
詭屋的信箋自有其神奇之處,不管任務里到底都發生了什么,當再不受到詭屋遺址的影響,許言與陳立山的信箋也就自動出現在了他們二人的身上。
這種情況他們已經司空見慣,就更沒有多少驚訝的。
而時間也如許言等人所想的一般,在遺址中這一夜還沒有完全過去之前,任務也不可能再有其他的變化。
簡而言之,這種任務出錯的情況,代價是不會反應到執信人身上的。
他們沒有必要為此擔心。
現在唯一的問題,也就是關于陳立山和方楚奇了。
其實從當初許言進入祭壇的時候他就能看出來,李勝偉這些人本來是沒打算向許言之外的人暴露自身的存在的。
陳立山還好,作為堅定的紀老這邊的人,他當然不會多說什么。
可是方楚奇......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一定要留著他。”在方楚奇驚恐的目光之中,李勝偉毫不遮掩地就向許言如此問道。
許言也是頗為感嘆:“沒辦法啊,我自然是還要在詭屋里生活的。
先知死了倒是沒關系,只是方楚奇是統策區那群人的眼睛,如果連他也死了,那我和余啟明就真的解釋不清了。
詭屋里的陣營錯綜復雜,畢竟都是一群亡命之徒,得到太多的注意并不是件好事。”
李勝偉笑了笑:“呵,這種事情其實到哪都一樣。
不過,就算你沒有被人盯上,你和你朋友現在的靈魂估計都是無法擺脫追殺了。”
“你連這都能看出來?”
李勝偉回答的理所應當:“我們是一群靠著靈魂能力為生的人,這種小事看一眼就明白了。”
許言也是嘆了口氣:“人各有命,命運這種東西誰都說不清。”
“我倒是有個辦法,能讓你擺脫這種情況。”
許言趕忙擺手:“別,我真的不想去你說的那個什么圣心教會,天生自由慣了,受不得約束。”
李勝偉笑了笑:“行吧,我也不強求你。”
這時,許言忽然想起了什么:“對了,你們那個受傷的隊員呢,他怎么樣了。”
李勝偉卻忽然大笑起來,他指了指身后,許言才看到那人原本被撤掉的手臂如今竟完好如初地長在肩膀上。
李勝偉這才解釋道:“我的能力本就是治療靈魂及身體受的損傷,這種程度的傷害并不會有多少影響的。
對了,說起這個,你也不想讓你說的那些統策區的人知道這里的情況吧。”
“你有辦法?”許言看了方楚奇一眼。
李勝偉笑了起來,他同樣看向方楚奇,方楚奇頓時大驚:“你們想干什么。”
然而,還沒等他說話,只見李勝偉的手只是按在了方楚奇的腦袋上就讓他昏了過去。
“清除記憶這種事情我雖然做不到,但封印還是沒問題的,估計沒個十年八年的他應該想不起來今天晚上的經歷。”
說完,李勝偉與許言相視一笑,那模樣像極了兩個土匪頭子商量著怎么殺人越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