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馮浩的證件。”王璨難以置信地說道。
余啟明的臉色這時已經完全沉了下來:“上面已經沒有馮浩的名字和身份了。”他轉頭又看向王璨和蔣知宜,“你們兩個的身份有變化么。”
二人很快拿出了各自的證件,但轉而搖搖頭:“沒有。”
余啟明目光微冷,舉著自己的證件,他現在的身份其實也只是記者而而已。
忽然,他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我知道了,我們現在的身份其實并沒有變化。”
“你說什么!”蔣知宜和王璨異口同聲驚訝道。
“從最開始,我們任務的六個人其實就只是4種身份,我和李斯涵的警察,蔣知宜和馮浩的記者,王璨你雖然沒有證件,但是也是演員的打扮。
現在,就算說馮浩已經死了,這四種身份也一樣能夠湊齊。”
蔣知宜這時明白了過來:“你是說這四種身份會在之后有大用處。”
余啟明點了點頭:“還記得任務的要求么。
這次任務,我們要做的并不是只需要在這個地方生存一晚,而是調查第一個死亡者的真相,并且完成對事件的報導。
以這種情況來看,其實趙明芳和王璨的身份其實是沒有用的。
而任務也沒有提及這個身份的用處。”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演員的身份應該是結束任務的關鍵。”王璨也在一旁說道。
“所以,現在你絕對不能有事,知道么。”余啟明叮囑道。
不過,聽到這話,蔣知宜的心卻提了起來。
現在演員的身份就只剩下馮浩一個人有,可她和余啟明兩個人卻同樣都有記者證。
她深知自己的能力不行,只能依靠余啟明這樣的老住戶才能在任務里活下來,可現在余啟明的態度明顯是要偏袒王璨。
倒是余啟明這時猜到了蔣知宜的想法:“你不用擔心,必要的情況下,我不會讓你涉險。
你沒發現么,我們兩個雖然現在都是記者的身份,但能起到的作用不同。
詭屋可能從一開始就給了你們三個新人保命的手段,我懷疑,任務所說的不能看著她只是不能肉眼直視。
在泳池邊的時候,那次是唯一一次單獨我見鬼的經歷。
當時我們都以為鬼已經離開了,我也摘下了墨鏡,但是,我的的確確從屋頂玻璃的反射中看到了那個鬼。
可是我卻沒有出事。
想想你們三個人帶的東西,王璨一開始就有墨鏡,你是帶著攝像機,而且本身也戴著眼睛。
以物品的數量來看,剛好夠你們三個人符合任務的規則。”
“可是,攝像機從我在詭屋里就有了啊,詭屋為什么要這么安排。”蔣知宜不愿相信,畢竟她也不愿意為這種不靠譜的推論輕易冒險。
余啟明嘆了口氣:“你認為詭屋會讓你唯一的女性扛著這么重的攝像機?
詭屋的生路提示向來習慣隱藏,你們進來詭屋的時間點很不巧,林佳藝應該和你們都提過吧。
我懷疑,這是詭屋給你們新人的優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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