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啟明點點頭,看樣子在這個房間里他們看到的也應該只是幻象罷了。
明白了這點,眾人也是稍稍安心下來,可就在這時,蔣知宜卻忽然發出了一聲輕咦。
余啟明與王璨回頭看去,正看到蔣知宜說道:“攝像機怎么記錄不到房間里的畫面?”
余啟明頓時一驚,他走上前查看,發現正如蔣知宜所說,她在這里拍到的畫面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就和之前的情況一模一樣。
倒是在影院里拍攝到的畫面并沒有消失。
余啟明也有些不解,然而,還沒等他提出疑問,便又聽蔣知宜說道:“誒,這回行了。”
接連的攝像問題讓余啟明和王璨都有些錯愕,不過想到攝像已經恢復正常,二人也就沒有在意。
只是,當兩人再次回過頭時,吳勇手中的一個物件又再次吸引去了他們的目光。
那是一個啞鈴,不出意外的話,恐怕就是余啟明現在背包里的那個。
見到這一幕,余啟明的臉色沉了下去,他已經想到后面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了。
“蔣知宜,接下來的畫面一定要拍攝完整,我們能不能活命就靠它了。”他沉聲對蔣知宜說道。
說完話,目光凝聚之間,只見吳勇這時已經拿著啞鈴重新回到了床上。
此刻吳勇的眼中再無對女生的半點貪婪,他就像是已經將玩具玩膩了一般,此刻想的只是如何能夠讓這他偷來的玩具如何不被別人發現。
于是,他站在床邊,舉起手中的啞鈴,用力地一下、一下向床上之人的頭砸了下去。
血溢了出來,除了吳勇粗重的呼吸與啞鈴不斷砸擊發出的聲響,房間里再無女生給出的任何回應。
只是,僅僅是殺人還并不是結束。
當身下之人完全失去了生命體征,吳勇面無表情地就將女生又扛了起來。
將人拖到浴缸里放血,將早已準備好的爐子點燃,將刀磨得鋒利光亮,一切都只是事先的準備工作而已。
余啟明的臉色愈發難看,即便已經在詭屋住了這么久,他也未曾見過這樣的場景。
就更別提才只是第二次執行任務的蔣知宜與王璨了。
隨著眼前的一幕幕發展,蔣知宜不知到底是被嚇得還是被惡心的臉色蒼白,她扶著攝像機的手都幾乎穩不住,靠著王璨在一旁一直幫忙才堪堪維持著畫面的穩定。
而畫面里,接下來半個小時的時間中,眾人才知道吳勇到底變態到了什么地步。
殺人、放血、烹尸、將尸體的碎塊剁碎沖進下水道,毀尸滅跡,當眾人清醒過來之時,連原本女生之前放在柜子里的衣服都被燒成了灰燼。
而堅硬的骨,則是被他砸成小塊裝在了袋子里,看樣子估計是要等到離開后再繼續處理。
即便已經想象過類似的過程,可看著這一幕幕在眼前發生,那種真實帶來的沖擊感讓余啟明也同樣難以承受。
這根本就不是罪犯在拋尸,而是一個變態在處理多余的廢料。
他沒有任何良心的譴責,亦或者是殺人后的恐懼,他甚至冷靜地連屋子都擦洗了一遍,不留下任何屬于女孩的痕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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