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余啟明被嚇得幾乎臉色蒼白,曾經見鬼的經歷是不少,可是這還是他第一次面臨這種連逃跑都無法情況。
是誰回來了,難道是小男孩?又或者是昨天的那兩個人中的一個,還是說還會有其他的人或者鬼會來這里?
余啟明不敢確定,但不管任何的一種情況,這腳步聲都極有可能是沖著他這個房間里來的。
昨天一天,他都沒有聽到過幾次有外人在走廊里只是經過的聲音。
難不成是剛才匕首掉落的聲音引來了誰的注意?
余啟明瞬間提起警惕,在這種無法逃跑的情況下他能做的只有盡可能地隱藏自己的存在而已。
想到任務所描述的抹消自己的存在,這或許就有這么其中的一些提示。
他快速地將丟出去的布條縮回來,只是雖然布條已經重新拿回了柜子里,可掉落的匕首還是極有可能會暴露自身的存在。
他的心臟砰砰直跳,腳步越來越近了,他分明在柜子里,又該怎么控制不讓匕首暴露。
余啟明怎么也想不出辦法,難道他要在人進來之前將匕首拖過來?
不行,這難度太高了,剛才匕首是搭在盤子上,翹起的刀刃可以讓他更輕松地將匕首打落。可現在匕首是在地面上,憑他手里布條擰成的繩子,他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做到這件事。
余啟明頭皮發麻,
可就在這時,他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其他人真的會知道這房間里的布置么?
如果說這里真的是詭屋的話,那外面的人自當無法做到在房間里安裝監控這種事情。
這本身就違背了詭屋的規則。
任務的描述也是如此,如果這個房間里有監控的話,他也斷然不可能按照任務的要求抹消自己存在的痕跡。
也就是說,知道這里情況的只可能是小男孩或者是最后和小男孩一起出去的人。
而現在的腳步聲卻只有一個。
想到這,余啟明瞬間神情大作。他縮回了放在縫隙里的手和布條,甚至都將自己的身軀完全隱匿在了黑暗之中。
他能做的只有祈禱,祈禱回來的人不是小男孩或者最后離開房間的其他人。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忽然,余啟明的眉頭直接皺了起來。
他顧不得額頭的疼痛,聽外面的腳步聲分明不是一個大人。
難不成真的是小男孩?
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那人已經到了門口了。
“不,也許男孩一開始就知道我在這里也說不定。”恐懼之下,余啟明只能如此天真地想著。
可笑,他現在居然開始奢求男孩就是將他打暈的人了。
可是,難道他沒想過,如果真的是男孩將他打暈藏在柜子里的話,發現余啟明這種試圖逃跑的行為,男孩難道不會憤怒甚至是殺了他?
他或許想到了,只是恐懼與無力卻讓他不敢、也不想往這方面思考而已。
恐懼幾乎讓他渾身顫抖,可就在這時,門口的腳步聲又忽然停下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就只是如此短暫的時間便已成了對余啟明的煎熬。
他感覺
(本章未完,請翻頁)
自己的頭越來越疼,血似乎又順著傷口留下來了,他的傷口在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