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余啟明奇怪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還真的有人愿意找上他,而且一群是他最不可能相信出在這時候出現的人。
十月二十六號當晚8點,大學城附近的一家高級飯店里,余啟明正坐在包房最里側的座位之上。
面前桌子上的菜品說實話余啟明可是極少接觸過,就算不看其賣相或者味道上,單說這一桌子飯菜的價格,余啟明以前都是想都不敢想。
當然了,如今的余啟明已經住進了詭屋里,以詭屋每月配給的物資來看,這種“奢侈”的東西他也不是吃不起。
只是當一個人已經習慣了貧困之后,且平日的掙扎都不為生活是否優渥而考慮,便很難會有心思再去關心自己該自己怎么去享受這方面的樂趣。
恐怕,這也正是余啟明和大多數的詭屋住戶的差別所在。
不過,也并非是說他對這方面沒有興趣,好的東西任誰都想要嘗試一些,余啟明自當不會例外。
只是今天的這頓飯,余啟明吃的并沒有什么滋味。
孫虎、孫龍、何老四、張羽,這四個人此時就坐在桌子的另一邊,身形高大的孫龍更是直接坐在了門口,其中的含義自然不必多說。
與余啟明不同的是,他們四個對這頓飯可沒有什么不適應的,張羽和孫虎二人吃的滿嘴油,時不時地還碰一下杯子,烈性白酒的味道即便是隔著一張桌子都能傳到余啟明的鼻子里。
倒是何老四似乎挺關心余啟明的模樣,見余啟明極少動筷子,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勸解道:“啟明兄弟,吃啊,怎么,我們招待不周了?
別在意,我們就是群粗人,來,我敬你一個。”
說實話,余啟明不可能不知道這幾個人的身份,當時在紀學文的葬禮上,這幾個人沒少為難他。
只是誰能想到,這轉眼沒多久,這幾個人就變成了現在這番模樣。
而余啟明也沒有多少驚訝的,也是,驚訝的時候早就過去了。
他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多余的動作,只是心平氣和地問道:“你們到現在還沒說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呢。”
“哎,你這人......”何老四隨意地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總這么端著干嘛啊,這都沒外人,我這敬你酒你連杯子都不端可太不給面子了吧。”
余啟明卻是依舊沒有動作:“你不是說了么,這里沒外人。”
話音剛落,包房里針落可聞。
“余啟明,你不識好歹是吧。”坐在門口的孫龍一下子站了起來。
誰知,何老四卻是擺擺手讓孫龍又坐下了。
他滿臉堆著笑:“啟明兄弟啊,你既然都這么說了,那我就當你是同意了。”
說著,他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其實我們這次過來呢,也沒有其他的意思,當初紀老葬禮的時候有些對不住了啊。
孫龍、孫虎。”
余啟明都不及反應,便見得孫龍孫虎兩兄弟站了起來,他下意識地防備,卻沒想到那兩人干脆利落地說了句:“對不起!”
余啟明都蒙了。
何老四繼續說道:“其實這頓飯就是個謝罪宴,我們都是群粗人,有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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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把握不好分寸。
這次是專程來給你道歉來的。”
余啟明的臉色沉了下來,他皺眉思考了一番:“是彭明輝叫你們來的?還是李斯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