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啟明嘆了口氣,那怪物不會真的不是詭屋的住戶吧。
不過也很快,他就向目光重新放到了許言的身上。
“有事么。”他張嘴問道,只是彭明輝還沒有走遠,他只是比劃出這一嘴型而已。
許言卻是沒有說什么,他對余啟明比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居然直接就帶著余啟明向紀老生前的院子走了過去。
不會吧,許言難不成連余啟明的想法都知道。
當然,事實證明,余啟明到底還是想多了。
打開院子的鐵門,待到進入小路之時,余啟明便聽得許言問道:“你們不是早就吃完了么,怎么這個時間才回來。”
余啟明微愣:“你不知道我剛剛在干嘛?”
“呵,你真是......”許言笑的有些無奈,“我又不是神仙,剛才幫忙的那些人也都是雨歌她自己的人,你還真當我什么都知道啊,我又沒在你身上裝攝像頭。”
誰知,余啟明這時竟然白了他一眼:“那你不也知道我在做什么,谷雨歌不就是你給叫去學校里給我幫忙的么。
不過不管怎么說,最起碼我都該跟你說聲謝謝。”
許言也是笑了起來:“謝什么,謝我監視你么?還是謝我幫忙保護你的父母?
沒必要,要叫馬兒跑,得叫馬兒多吃草,我要是不做這些,估計你這段時間也不會專心調查陳哥的事情。
而且,以我的性格,紀學文根本不會找我幫這次忙。
互利互惠而已。”
聽到這話,余啟明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來,果然,許言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他抬頭看了眼周圍,進了紀學文的院子之后,周圍自然已經見不得人影,當然,也并未存在余啟明正在尋找的東西。
他這才向許言問道:“你知道陳立山妻子的事情?具體經過?聽你的語氣,兩年前死在那個炸品店的真的是他妻子了?”
然而,許言這一次卻搖了搖頭:“這是你的事情,我沒打算摻和進去。
這件事,其實你自己就夠解決的了。”
其實,聽起來這或許是一句廢話,不過余啟明卻從中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和彭明輝沒有關系,做這件事的只是何老四他們是吧。”
許言笑了笑,沒有說話。
余啟明嘆了口氣:“哎,就知道你是這個態度。”
忽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我還想問你呢,谷雨歌那邊是什么情況,她不是一個學生么,怎么我聽她打電話像是......”
“切。”許言無奈笑了一聲,“你就問這啊,放心吧,那怎么可能是我的人。
我都說了,這件事我盡量不會參與到其中。
她打電話的人就是她的保鏢而已,那些都是她自己的主意,跟我可沒有關系。”
“保鏢?”余啟明一瞬間眼睛瞪得渾圓,“等會,她不就是個學生么,保鏢是啥情況啊。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搞這套。”
這一次,許言也聳了聳肩:“你去問她啊,一個外人非得往詭屋里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