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人什么習慣啊,不會是把這種布置當做是暖氣了吧。”
然而,對于余啟明的笑話另外兩人卻并不覺得好笑。
“你是怎么確定的這里有密道的?”吳雨珊在一旁問道。
余啟明有些無奈:“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么。”
說著,他已然又將齊格給他的地圖打開,指著上面說道:“別忘了,我們現在是在參加一場游戲,游戲里所有人都是以普通人的身份來行動的。
信箋上雖然告訴了我們這一次任務里鬼魂的襲擊不會給予執信人躲避的時間,但是在襲擊之后,以游戲的性質來看,就算是鬼魂也得以一個普通人的能力范圍來行動。
可這個別墅就這么大,看起來雖然復雜,但是也不是什么詭異的結構,想想如果鬼魂無法依靠這些密道之類的設施來行動的話,那想要推測出它們的身份可就太簡單了。”
這自是相當簡單的道理,然而吳雨珊的眉頭卻越皺越緊。
“為什么鬼魂要以普通人的能力范圍來行動啊。”
聽到這種問題,余啟明也是醉了:“那成,那你告訴我,如果這個別墅里的鬼魂和我們在其他任務里遇到的鬼魂一樣有特殊的力量,那我們這次的游戲還應該咋玩。
鬼能瞬移?或者就是我們根本沒有逃跑或者對抗的機會?
那我們還做這個游戲干嘛啊,干脆就在客廳里等著,鬼出現,殺一個人消失,然后再出現,再殺一個人。
哦,對,怕投票是吧,那直接就把所有人殺了,游戲結束,任務失敗,所有執信人死亡,齊活!”
余啟明嚷嚷著,一時間,吳雨珊的臉色不禁有些難看,要是多心的話,余啟明的這種話和羞辱無異。
倒是林佳藝拍了下余啟明的肩膀:“余啟明,你有點正行,人家這是不懂向你請教呢。”
余啟明這才攤開了手:“好,那就說說,為什么我這么推測。”
他一邊說著,可另一邊卻已經舉著手電筒又向壁爐的方向走去:“其實這本來就是很簡單的事情,我們現在雖然是在執行詭屋的任務,但是實則這還是一場游戲。
狼人殺這種東西就算是沒玩過也應該聽過吧,雖然平民的確沒有抵擋襲擊的手段,但是畢竟這還是個游戲,要有一個相對公平的環境。
只有這樣,平民才有獲勝的可能性。
當然,現在來看的話,游戲獲勝也就意味著我們能從游戲里活下來。
而既然要公平的話,那詭屋肯定會對鬼魂的力量進行限制。
這個密道我猜應該不是這個房間獨有的,而是近乎可以連接別墅里所有的房間。”
“你是說,密道是用來給那些殺了人的狼人‘脫罪’的吧。”林佳藝應承道。
“差不多就是這樣。”余啟明背身回答說,而自己則已經舉著手電筒又將大半的身體伸到了壁爐的里面,向密道深處看去。
“不過就算是用來脫罪的,也不是說無跡可尋。”他的聲音又開始拌了幾許回響,“我估計,除了能夠通過密道通行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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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可以殺人之外,鬼魂所扮演的狼人在能力上與我們這些平民應該沒有多少差別。
而他就算是殺人之后用密道逃離了,也會造成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