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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有很多規則都沒有講吧。
比如密道,又比如......其實作為平民,還有其他的取勝的方式。”
說到這,眾人的目光早已被何老四吸引了過去,幾乎所有人都在將信將疑,而余啟明也一時沒有動作。
不過他心里已然在打鼓,他微皺著眉頭,何老四簡單的兩句話不斷降低著他可能還記得上一輪游戲經過的可能性,而余啟明那份難以收斂的怒氣也就跟著逐漸隱藏。
好在何老四僅是以為余啟明不過是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才沒有過多的懷疑他。
而半晌過后,余啟明雖是沒有回答,卻也問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問題。
“那你的特殊身份是什么。”
話音剛落,何老四終于笑了出來,他搖搖身子重新坐回了座位上,余啟明能問出這個問題那就代表話已經說開了。
眾目睽睽之下,他忽然從自己的兜里拿出了信箋,更是連孫龍的信箋也一起掏了出來。
“我沒有特殊身份,據我估計的話,其實張楚倫和段恒也未必有吧,林佳藝我不知道。
但是我敢相信,余啟明,你還有吳雨珊必然有額外的任務。
哦,孫龍也有,不過他只是個替代者而已。這次任務本來不應該他來的,是輝哥。”
說著,他還直接敞開了信箋直接攤在眾人的面前:“我這樣說誠意是否夠了呢?”他笑道。
說來奇怪,之前余啟明可在林佳藝面前確認過,自己的特殊身份并不會被其他人知曉,就算是把信箋拿給其他人看上面也不會出現關于特殊身份的描述。
然而在孫龍的信箋上,此刻卻明明白白地寫著“替代者”三個字,甚至還有關于這個替代者身份能力的介紹。
余啟明有些蒙了,拿出信箋,上面的內容一如他之前看到的樣子。
他不知該作何應對,可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他索性心一橫也同樣放在了桌面上。
可就是這一下,卻引得恐怖的情景忽然出現。
只見在信箋敞開之時,原本上面的血字迅速消失,任務的下方只剩下了唯一的“拯救者”稱謂。
關于可選陣營的描述不見了,甚至于連這稱謂的解釋都完全無法被人再看到,當然,還有那部分關于吳雨珊與何老四襲擊執信人的懲戒通知。
余啟明的心砰砰直跳,難道這個特殊身份也具有某種特定的規則?他下意識地看了眼林佳藝,才發覺此時的林佳藝也表情凝重。
她的手死死地抓在背包上,眼睛時而看向眾人,時而又趁著其他人不注意偷偷向包里看去,而其中看向何老四的眼神中明顯有幾分畏懼與怨恨。
余啟明頓時怒火攻心,連番的情緒變化愈發引得他難以壓制自己的情緒,他幾乎就要忍不住爆發,可就在這時,卻聽得段恒來了疑問。
看到了這些特殊身份,他好似是在場最不擔心的那個:“余啟明,你這個特殊身份是什么意思啊,為什么你們都有這個設定。”
余啟明舒了口氣,艱難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咬著牙說道:“游戲結束之前,誰都不能打開吳雨珊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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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那個房間,你們明白了么?”
段恒一臉的懵懂,何老四卻忽然笑出了聲,他慢悠悠地又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同時閑庭若步般的說道:“好,那我明白了,那我們接下來是不是只要跟著你就好了。”話音落下,他似笑非笑地對上了余啟明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