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么件事,余啟明頓時睡意全無,此時此刻,他是真的想要跑去找茍卿問問對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思來想去,他也還是放棄了此打算。
原因很簡單,茍卿明顯和陳立山,亦或者紀學文等人不是一路人,余啟明真要想找到紀學文所說的那之后會找他的人,也絕對不應該將茍卿作為起點。
說句難聽的,或許就連余啟明的那只奇怪的黑貓都可能比茍卿更有用處。
而且,眼下余啟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不過,這個話題可能可以先放在一邊,當二人回過神之時,一種難以言表的尷尬氣氛悄然在二人之間蔓延開來。
顯然,他們都注意到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有點不對勁了。
二人都穿只穿著睡衣,雖然說沒有什么暴露之處吧,可畢竟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而今又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這種氛圍.......
而且出乎意料地是,作為“見過世面”的林佳藝居然反應比余啟明都大。
還沒等余啟明說什么呢,他就被林佳藝直接趕出了自己的房間。
而對于余啟明來講,這種情形,就比較耐人尋味了。
余啟明起初自是不懂,可當他被推搡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時,忽然似是明白了什么。
一時間,余啟明可謂是心里五味雜陳,說真的,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林佳藝的這種反應。
但就以本能來說,他應當是高興的吧,畢竟哪個男人不愿意接受這樣的事實呢,柳暗花明?只是用這詞語來形容怕是也不怎么貼切。
在這般的心情之下,余啟明在床上折騰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終于又睡下,而當他再次蘇醒之時,便已然是下午了。
抻了抻已然睡得有些麻木的身體,與早上的情形不同,房間之外此刻儼然一副相當熱鬧的場面。
這種局面在詭屋可是少有,畢竟詭屋大多的住戶僅是為自己活著便已經被累到茍延殘喘,還有誰有心思關心其他的事情。
余啟明在詭屋的半年多以來,見過的最盛大且最繁鬧的場面也就數當時紀學文的葬禮了,就連前一陣子的國慶節,在詭屋之中都是一副與外界完全相反的慘淡景象。
而當他聽聞門外的吵鬧聲時,便立刻意識到詭屋可能又出大事了。
匆匆換上件衣服,快步來到公寓樓的走廊里,余啟明正見得有四五十人正齊聚在三棟公寓中間的空地上。
與外界不同,詭屋里一年四季大多都是相同的氣候,少有改變,別說是應季的雪景了,就連詭屋所在空間內的溫度都只是跟隨著季節少有增減而已。
或許這幾個月以來唯一還能夠稱得上變化的也就只有樓下的花園因為少了紀學文的搭理而日漸雜亂。
而就在這空地之上,此刻不知是被誰撐起了一張巨大的幕布,聚攏的人群便皆是站在這幕布的前方,不知是在討論著什么。
幕布之上則是在放映著畫面,頗有股舊時老舊的移動電影院的作風。
只是,在幕布的對面,人群之后還見不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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