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攜帶太多的人員,除了易戰飛之外,便是一支二十人的精銳新人類部隊,他們穿戴著外骨骼戰甲,呈現出來的科幻感,威風凜凜。
一張桌子便擺在中央,然后是兩張椅子。
這一次前來的,并不是曹勇,這并不奇怪,沒有什么實際進展時,一城首腦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冒險?
“曹勇怎么沒有來?”易戰飛眉頭皺了起來,語氣不善。
這一次談判,可是自己老板親自出馬,曹勇不到場,在易戰飛看來,便是不夠尊重自己老板。
來的人,大概五十歲左右,歲月的風霜,讓他看起來更老。
易戰飛的怒火,讓他只是淡笑,說道:“我們首領暫時沒有空,但讓我來談,其實是一樣的,我完全可以代表首領。”
陸川揮了揮手,易戰飛只能是按下怒火。
陸川笑瞇瞇地望著這人,說道:“也好,誰談都一樣。”
這人見到陸川為主時,陸川的年輕,讓他有些不屑,說道:“小娃娃,我倒是想知道,你能不能做主?”
“我?做主的權力,應該還是有的。”陸川也沒有生氣,淡笑地回答著。
“很好,那我便長話短說。我們首領的意思,歸降可以,可是你們要拿出你們的誠意來,比如保留我們首領對羅河聚居地的統治,另外需要掛名你們勢力的二把手。你們需要支援我們足夠的糧食,還有其他的物資。”對方很直接。
陸川眉頭揚了揚,說道:“看來你們要的還真不少,你們就不怕談崩了之后,數以萬計的尸龍橫掃羅河聚居地?”
“哈哈哈,想必你們也知道了我們手里的核彈,真是這樣,我們絕對有和你們一同陪葬的勇氣,大不了大家同歸于盡。”對方哈哈笑了起來,絲毫不以為意。
陸川說道:“權力真的這么重要?重要到你們可以犧牲整個聚居地二十多萬人的性命?”
對方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們首領已經說了,這就是我們的底線。不要試圖挑戰我們的底線,生活在這末世里,生不如死。人類沒有未來,我們更多的是茍延殘喘在這一個世界上而已。”
恐怖的新生兒感染率,一百個新生兒當中,只有一、二個僥幸。
就這一種出生率,人類遲早會滅亡。
看不到未來,看不到希望,人的思想自然就變得極端。比如這個曹勇,他讓手下表達出來的,便是一種瘋狂。
像這一種人,陸川知道,哪怕自己答應了他們的條件,他們也只是聽宣不聽調,游離于自己的體制之外,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給你背后插上一刀。
陸川沉默了一下,淡聲說道:“我會將這一些話帶到,至于怎么樣,是后方決定的事情。”
“小子,記住,我們是光腳不怕穿鞋的。”對方惡狠狠地說道,然后站了起來,帶著一群人,又是上了汽車,向著羅河聚居地開去。
望著這一條汽車揚起來的長長的塵煙,易戰飛握著拳頭:“么的,真想打爆他這囂張的嘴臉。”
陸川淡笑,掌握著核武,確實是有囂張的資本,在他們的心中,核武便是一切,是世間最強大的武器,擁有著它,橫行這世界誰敢惹他們?
可是在陸川看來,他們只是井底之蛙而已,這世界之大,太多他們不理解的東西了,他們以為有核武,就真的可以無視了自己嗎?
易戰飛放下拳頭,詢問道:“老板,接下來我們怎么做?”
陸川看了一眼這羅河聚居地,說道:“我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