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后的黑人,他最初的想法,就是立馬宣揚出去,讓所有人知道陸川來了,都小心一點,干脆現在就走人,不和陸川碰到一塊兒。
可是很快,黑人就想明白了什么一樣,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來。
“要倒霉,大家一起倒霉。”
拿定了主意的黑人,根本沒有將陸川出現在競技中心的事情給說了出去,反而是抱著一種幸災樂禍的心態,望著這里的人來人往。
像這一種心理,其實就是普通人的心態。
多一點人倒霉,至少自己的差距不會拉得太大,到時候想要再爬起來,也容易一些。
抱著這一種心態,黑人甚至沒有離開競技中心,而是抱著手臂站著。
大約十數分鐘后,在黑人不遠處,一名白人漲紅著臉被戰斗空間踢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悲憤和不平、不甘,但最后只能化為一聲嘆息。
不用看,這一種人,十之八九是失敗者。
黑人發出了嘿嘿的笑聲來,不用去猜了,這個十之八就是另外一個倒霉蛋。能夠在這一個這么小的區域內,這么有緣,實屬難得。
這白人臉上帶著氣憤,他張著嘴巴,似乎想要喊些什么,可是很快又是眼睛一轉,閉上了嘴巴,同樣是猥瑣地盯著四周,露出了一個嘿嘿的冷笑。
黑人一看,百分百確定了,這貨和自己一樣,連心理也是一樣的。
很不巧,兩人的眼光,就這么看到了彼此。
一種妙懂的眼神,讓兩人哈哈笑了起來,同病相憐之下,現在這一種猥瑣,變成了他們少有的樂趣了。
類似心態的人,在這競技中心中實在是太多了。
陸川的頻率很快,基本上沒有什么人是反抗的,大多是直接投降,干脆到讓陸川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少數幾個反抗的,在藍翼天使大開殺戒中,很快就扛不住,哭喪著臉投降了。
這么快的頻率,競技中心中頓時陷入到了一種微妙的狀態下。
明明許多人都是失敗者,可是他們就是秘而不宣,反而是用一種幸災樂禍或者同情的神態,盯著往來的人,讓許多人都是打著哆嗦,不知道這一些人是不是同志、百合之類的。
“啊,天殺的,是陸川,他來了。”
“老天,是陸川,他又來割韭菜了。”
直到一名年輕的黃種人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后,才如同一根針,將氣球給捅破了。
競技中心的眾人,無不是停下了腳步,他們終于意識到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這么多人用這一種同情的眼光望著他們,因為他們當中,也許下一個的對手,就會是陸川、
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
在極短的時間內,競技中心里大部分人都知道陸川又上線了。
一個個無不是嚇到打了一個哆嗦,還排個屁隊競技,無不是立即是取消,然后行色匆匆地離開了競技中心。
現在的競技中心沒法呆下去了,有著陸川在,反正這一段時間內,沒得玩。什么時候陸川不在了,什么時候他們再來。
防火防盜……防陸川。
萬一倒霉和陸川匹配到,這不是找不自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