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獸發出了吼叫,像是警告。
然而迎接它的,卻是幼年奇美拉族人們的回應,屬于奇美拉族人的咆哮聲。
陸川只是手輕輕一揮,數千幼年奇美拉族人動了起來,它們和前面的兩次一樣,圍撲上去。速度,讓它們眨眼間便到了巨獸的身邊,手腳并用地在巨獸的身上切、咬著。
巨獸再累,但還是陷入到了瘋狂中,它揚起了粗大的手臂,狠狠地砸了出去。
地面震動著,這巖石之處龜裂著,出現了一個小坑。
殺戮在繼續著,一樣是一面倒的戰斗,幼年奇美拉族人更勇猛,但它們連這巨獸的鱗甲都破不了,怎么可能傷得到巨獸?
給人的感覺,更像是幼年奇美拉族人在送死,前撲后續。
不過經歷了兩次,幼年奇美拉族人學會了轉變,它們不再如同的盲目,而是有技巧地攻擊著巨獸。利用這一個方式,巨獸更加的忙于奔命,也更難擊殺幼年奇美拉族人。
數千幼年奇美拉族人,它們的學習能力之強,不斷在適應著發生在它們身的一切。
三個小時后,最后一名幼年奇美拉族人被巨獸錘殺掉,像是被汽車壓過的西紅柿,能找到的只有肉碎。
這一次,再一次有了進步。
巨獸渾身都是汗,它四肢在顫抖著,喘著的氣如同拉起了鼓風機,它只是勉強地站著,眼孔中已經沒有了王者一樣的光澤,而是一種深深的恐怖。
殺不盡的小東西,讓它感覺到了恐懼。
無盡的力歇,加起來前后五個小時的高強度殺戮,它的體質再好,也吃不消了。
意識到了危險,巨獸扭頭想要離開。
然而……
陸川怎么可能會讓它離開,手再一次抬了起來,第四次復活釋放,剛剛死亡的幼年奇美拉族人,一個個又是出現。仿佛是適應了這一切,在出現的那一刻它們沒有迷茫,甚至不需要陸川的命令,已經是向著巨獸撲過去了。
這一次,巨獸連吼叫的聲音也沒有了,而是揚起了手臂砸下。
既然逃不掉,它便再一次爆發自己的戰斗力。
只是巨獸的手臂拍擊下去的速度沒有想象中這么的快了,而且轟到地上的力量不足,不要說連坑,便是一些巖石都沒有碎裂。
更重要的是巨獸做了無用之務,它這一砸沒有帶走任何一名幼年奇美拉族人,從它揚起手臂的那一瞬間,幼年奇美拉族人們便知道怎么做了,沒有給巨獸機會。
陸川抱著手臂,冷漠地望著這一切,第四次復活的幼年奇美拉族人,會讓巨獸明白什么叫絕望。
不需要擊殺它,累都要將它給累死。
自己可以無限地復活,可是巨獸的力氣卻不是無限的。
就它的腦子,它的思維中只會不斷的殺,哪怕是累到虛脫也不會改變。也就是說,完全可以將它活活累死,直到它的心臟承受不住一樣。
不要認為不會累死,知道兔子的人都會明白,許多兔子在被獵狗追逐中,它們哪怕是逃掉了,但也活不了多久了。這一種爆發力,一直在獵狗的追逐下沒有停歇,會透支它的生命力,會讓它的心臟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