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也好,我也沒有問過你們名字,可是你們也沒覺得不妥,因為你們心底認為,我們根本就不是一種人,我這種人是沒有資格知道你們的名字的,既然如此,我有何必自討沒趣。”蕭白隨即說道,然后轉身朝著那樹林走了出去,均勻的步伐,仿佛沒有一絲留戀,只留下了一個背影,二人面面相覷,她們沒想到蕭白居然會走的如此干脆。
“不是一種人,本來就是不是一種人,你根本不懂我們的世界。”丫環對著蕭白的背影,有些賭氣的說道。
“小姐你笑了?”丫環露出了震驚的笑容,雖然女子還是沒有取下面紗,但是可以從她眼中看到,她就是在微笑。
“我想起來了,他叫做蕭白,蕭瑟的蕭,白色的白。”女子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小姐,這重要嗎?”丫環皺眉說道,這重要嗎?當然不重要,無論誰來問,都是這個答案,一個武士而已,還是一個三十歲的武士,沒有人在乎他的名字,不過丫環還是默默的將這個名字記在了心里,仿佛剛才蕭白的問題,讓她答不出來有些尷尬,若是蕭白重新問,她一定毫不客氣的說,你不就叫蕭白嗎,而且還會譏諷一下這個名字的普通。
“不重要,因為他跟我們是不同的。”禹真將不同兩個字咬的很重,因為不同,所以他們的世界不同,因為不同他們的命不同,因為不同他們之間看人的態度也不同,所以蕭白才顯得與眾不同,不知為何,此刻禹真心中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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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有些期待,她似乎在期待,期待有一天蕭白能夠來到南域,來到禹國,那一定是一個奇跡。
“走吧,這里畢竟不是我們的世界。”禹真知道,她不會在這里久待,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每一個人都有他的路走,蕭白有自己的路,蕭白的麻煩已經很多很多了,而禹真的麻煩也不會少,禹真不僅僅是禹國長公主,她還是一位武修,一位資質很高的武修,她需要實力,很強的實力,她天生體質虛寒,不利于修行,可她毅然決然的走上武修之路,并不是因為她不怕死,而是她渴望實力,這個世界實力才是亙古不變的日月。
“該死,那個家伙居然在新石國。”一聲斥怒之聲響起,一道黑影劃破湛藍的天空,落在了一座嶙峋的山脈之上,而那延綿不絕的青山之中,仿佛有著一條無形的線,阻擋她前進的腳步,她全身籠罩在了黑色的斗篷之下,黑色的面巾蒙著了口鼻,唯有一雙漆黑的眼眸可以看見,而那漆黑的眼眸之中,卻是無盡的冷酷,她叫做蓮影,一個殺人的影子,圣后陛下手中的一把刀,她的目標當然是蕭白,蕭白絕對不能活著,那是圣后陛下心中一根刺,所以他絕對不能活著,這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