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她怎么沒事?”有些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過他們也并不算丟臉,被水靈珠壓制跪地,并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情,畢竟就算丟臉,武王強者的呼延將軍,大荒第一兇人還在他們前面,能夠跟這種人物一起丟臉,也是一種榮幸,荒族本就是桀驁不馴的,此時身為武王強者的呼延將軍,想要站起來,但那海浪般的力量,一股一股沖擊他的身軀,將其死死壓住,一下,一下,不停的讓雙膝跪在地上,地上堅石都快碎成粉末了。
好好跪著不好嗎?為何要受這樣的氣,一些人心中想著,也許是因為大荒之人的腦袋與他們長得不一樣,也許他們的膝下真有黃金,所以不愿意跪地,但如論如何,此時所有人看著那呼延將軍,都像是看著傻子一般。
“為什么?”禹菲也是一臉不甘,她乃是禹國公主,此時卻像是一條死狗被無形力量壓住,如果禹真沒有在空中懸立也就罷了,跟武王強者一般,并不算丟人,可此時她就像是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神女,而他們就像是一群凡人在虔誠跪拜,遇見這種事情,她當然不能接受,也不會接受。
“水靈珠,可御天下萬水。”此時腦海之中映入了這樣一句話,仿佛是水靈珠在介紹著自己,禹真卻是心中驚駭,她非常明白,這水靈珠與她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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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因,都是因為那氣海之中的紫氣,這紫氣的來歷,禹真在清楚不過,當初找尋朱玉果,卻被蕭白所得,蕭白用玄氣將朱玉果溫養在了胸膛之中,而那一絲紫氣,就是在蕭白溫養朱玉果的時候,進入里面,而這一絲紫氣乃是成為水靈珠認可的原因,所以水靈珠認可的不是她,而是這縷紫氣,而擁有紫氣的乃是蕭白,所以水靈珠認的不是她而是蕭白,她只是擁有了使用權而已。
“你究竟是怎樣一個男人,母親,莫非這是你為我尋找的嗎?”禹真喃喃細語,心中已然對蕭白有了一抹不一樣的心思,她也不知是否是在蕭白隨意拿出朱玉果的時候,還是在她將自己隨身玉佩給他的時候,當初她只是想將玉佩送給蕭白,讓他承個人情,以后可以拿出玉佩像她開口承情,心中絕對沒有這種那種心思,現在她卻動了一絲心思。
水靈珠緩緩懸浮飛來,落在了禹真面前,朝著她的額頭落下,而就在額頭之中,一絲紫氣冒出,將水靈珠卷入身體之中,水靈珠落入了她的氣海,禹真此時感覺到了一股充沛的力量,一股對水的親和之力,不停的從身體之中冒出,這股力量看似無形,卻十分強大,仿佛她只要心意一動,便可調動天下之水,能夠御動天下之水的力量,這力量的恐怖,別說去去武王了,哪怕是武皇強者,也不敢輕視,難怪超品玄兵如此讓人貪婪,不得超品玄兵,永遠不知道超品玄兵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