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劍了,可以殺人了。”身為武皇強者,原本是一下就可以認出蕭白手中那通透赤紅的長劍,便是當今天下的五大超品之一,奈何如今這把劍雖然火焰熄滅,但在蕭白手中,通透如同血玉,隱隱有著一股炙熱的氣息在涌動,讓他們認不出這把劍,便是天下聞名的離火劍。
“劍乃利器,自當殺人,只是你要殺誰?”李青萍有些凝重的問道。
“當然是最強者。”轟的一聲,三位半步武皇,兩位武皇強者,此時身軀都呆立當場,蕭白持劍而立,白色衣袍迎風招展,周圍的狂風,似乎都在震撼嘶吼,無數的肅殺,仿佛如同一柄柄利劍,構成了一條龐大的巨龍,朝著那無形的空中怒吼,仿佛是在肯定他的決心,而他凝視的眼眸,雖然沒有說出那個名字,但是最強者,這世上強者無數,武皇已然算是頂峰強者,可武皇之上,還有武帝,武帝之上還有武圣,都是強者,都是微微抖動,就是驚天動地的人物,但他們都不敢說自己是最強者,因為這世上還有一輪烈日,在向整個天下,整個大陸,散發著它的光芒,同時也宣泄著他的強大,武神,亙古如一,至高無上的兩個字,崇高無比的尊位,同時也是他的稱呼,更是他的名字,任何人都需要敬畏這兩個字,就算是提起都需要無比恭敬,可是蕭白眼中沒有絲毫的敬意,而且他此番話語,儼然已經是大逆不道,也可以說蕭白已經算是走火入魔,李青萍的心沉了下去,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弟子,難道真的成為了邪魔。
“你。”李青萍只是吐出了這樣一個字,他們都震撼的看著蕭白,沒有人敢接他的話。
“我有劍,我是劍客,我的劍自然要最強,所以我要殺他。”蕭白給出了他的答案,早晚都是敵人,那么就將擺明自己的態度,他的劍,他的劍意,自然要殺最強的人,而那最強便是武神,他要殺武神,無論從哪里看,這都是不可能的,因為任何人擁有這個想法,一般下場都不會好,無論他是誰?哪怕是同為神邸的那位妖神,也沒能改變這個結果,神戰打得九州碎裂,妖神還不是被驅逐了出去,但從蕭白的眼中,那是一種堅定不移的執著,也許就是因為這種緣故,他的風姿渲染了所有人,這一刻,他們都覺得蕭白這個想法神圣了起來。
“這是多么愚蠢的一個念頭,可是當初我為何不敢說出口,難怪你更有資格?”小院之中,林老手中的掃帚停下,這世間能夠讓他停下掃地的事情,似乎已經很少很少,林老自然不是簡單人物,此時青萍峰的蕭白自然瞞不過他那一雙渾濁的雙眼,仿佛此刻他這一雙眼睛,璀璨如同星辰,同時也充滿了智慧。
“只是這樣?”李青萍十分凝重的問道,心中也十分疑惑,只是這樣簡單,這個理由他們都不能接受,因為他們不會明白。
蕭白點頭,當然只是這樣,因為這樣已經夠了,難道他要說,將來武神要殺他,將來武神與他總會只有一個能活,或者說他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武神,那位全人族信仰的武神,其實不值得所有人信仰,無論蕭白知道的真相如何不堪,可那位武神如今終究是人族的信仰,人族的精神領袖,同時也是人族敬畏的存在,任何只要生出一絲反抗他的念頭,都是一種罪過,顯然蕭國對于他們而言已然離經叛道。
可是他不是蕭白的信仰,蕭白的信仰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劍,也是他的心,劍孤且直也,劍寧折不彎,他的心,也直,他的道也直,所以無論再怎么不能讓人接受,無論是否讓人覺得他墮入沉淪,可是他都會一往無前,因為他是劍客,劍客這兩個字,別人不會明白,他們是劍修,不是劍客,劍客是一種精神,更是一種信仰,劍客的劍,不是所有用劍的人都可以稱之為劍客,但能夠稱之為劍客的人,永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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