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的桑葉,左右搖擺,猶如在風中翩翩飛舞的蝴蝶,向往著自由,渴望著快樂,而在那渴望與向往之下,卻是滲透出無限的凄涼與肅殺,銳利的鋒芒,猶如已經能夠刺破肌膚,周圍的天地,千萬的景象,都融入到了那一葉之上,無盡的秋風肅殺,仿佛都融入那一葉血色桑葉之上,飄蕩的肅殺,充斥著無盡的劍意,武王之下,怕是再也沒有人任何人能夠阻擋其一二,也難怪葉桑桑如此天才,這位少年劍客的天資,居然如此厲害,眉宇之間的英氣,轉眼成了肅殺秋意,周圍的一切事物,都充斥著無盡的滄桑與冷意,撕扯著周圍落葉紛飛,蒼白的臉龐如同白紙一般,嬌小的臉龐已然毫無生氣,搖搖欲墜,那一葉秋風肅殺,若是落在這嬌小玲瓏的身軀之上,將會出現怎樣的結果,葉桑桑不用想也知道了。
說時遲那時快,葉桑桑的身子,居然化作了一道紅影,速度之快,尤勝桑葉,血紅如玉的劍柄,輕靈一動,劍影寒光閃爍,如同天上的星辰,將那一片桑葉擊落,伸出了手,將那位嬌小玲瓏的身軀,攬入了懷中。
“快,快讓天離劍宗弟子蕭白去救人。”她似乎是最后的力氣,將這句話喊了出來,葉桑桑儒雅且又充滿英氣的眉宇之間,微微皺起,他不是沒有聽說過那位天離劍宗第一天才蕭白,只是沒有見過,聽說蘇陌白,孤洛,武塵慕,牧野那幾個家伙都見過他了,就連自己的師尊白胤,見過那個人,都十分羨慕,他究竟是怎樣一個天才,葉桑桑真想與他一較高下,身為天離劍宗真傳弟子,自然十分驕傲,可惜他的驕傲,似乎在那位天才弟子手中不值一提,如果不是那位蕭白,未能跨入武王之境,現在他已經去約戰了。
“可惜,你來晚一步了。”葉桑桑清幽的聲音緩緩吞吐,蕭白已經不在天離劍宗了,他如今乃是劍宗,這輩子他都已經不可能與蕭白一較高下,畢竟劍宗的地位不可撼動,尤其是他還是一位劍修,無論蕭白為何能夠成為劍宗,但無論如何,以后天下劍修都需要給予蕭白足夠的尊重,如果劍修都不尊重劍宗,那么還有誰能夠尊重劍宗,如果劍修不尊重劍宗,那么劍宗以后就是一個笑話,劍宗若是成了笑話,天下劍修便都是笑話。
“還是先帶回師尊那里吧。”葉桑桑猶如是在喃喃自語。
“陛下,這便是你的宮殿。”劍山并不是一座山,而是一座城,宏偉的城,這座城并不是屬于八大疆域,只屬于一個人,而這個人便是劍宗,這里同樣也是劍宗的國度,在這里劍宗是至高無上的,而在城最中央的那座宏偉宮殿,猶如一柄利劍,高聳入云,而在那宮殿的最上方,最高的閣樓之中,可以站在這里俯視這座宏偉的雄城,而這座雄偉城池,此時也在蕭白面前匍匐跪拜。
“這是你的城,在這里你是無敵的。”白袍大主司一臉鄭重的說道,也并不是無敵,至少在這座城之中,如果不是天上那位高高在上的武神來臨,這座城之中,他便是無敵的,就連眼前這位圣人白袍大主司,也只能算是劍宗的屬下,這座城之中,任何人都不能違抗劍宗的意志,蕭白進入了這座城,就感覺到了那種,那種絕對強大的感覺,也感受到了那種絕對力量的控制,這座城之下,空幽的大地,林立的建筑,都像是一柄柄鋒利無比的寶劍,只要蕭白一個念頭,隨時會斬向他的敵人,他終于明白劍宗的意義,也明白劍宗強大,乃是來自一種十分神奇的力量,那種力量就算是武神也不能掌控,唯有那種力量,才能夠如此強大,那種力量叫做氣運。
“五大殿主司,真的甘心讓我當劍宗?”蕭白來到了劍山,才知道劍山的強大,白袍大主司僅次于劍宗,一般劍宗不在的時候,劍山都是由這位大主司主持,那五大殿的主司,實力可不弱,而且權力也是不小,唯有圣人可以力壓他們一頭,可現在蕭白以一位武尊,拿到了天下人么么夢寐以求的劍宗之位,那五位顯然不會輕易對他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