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盜用?何人能在本帥眼皮下盜走調兵令牌?是你還是你們?”伊仲伸手指著公羊痤和一眾將軍喝問道。
“呵呵,大帥開玩笑了,末將等可沒那個本事!”一眾將軍連忙呵呵否認道,只有公羊痤沉著臉一言不發!
“既然以你等的修為都無法從本帥眼皮下盜走令牌,我兒區區地仙境中期修為而已,有何能耐從本帥這里盜得調兵令牌?還是說你認為本帥徇私?”伊仲微瞇著那雙酷似關公的丹鳳眼冷聲喝問道。
開玩笑,人家大帥都把兒子送到什里從小兵做起了,這次更是被編入到攻堅隊強攻城門去了,你還敢說人家的忘公徇私?這話不光一眾將軍不信,就是公羊痤自己都不會相信。
“末將不是這個意思,末將...末將”末將了半天,這位‘公羊痤’將軍還是沒‘末將’出個所以然來,一張臉從之前的一臉正氣變得得慘白無比,連身體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沒辦法,如果證實伊凡不是私自盜用調兵令牌,那就是他違抗軍令,按軍法,這個罪同樣是大到殺頭的,由不得他不怕!
“書記官何在!”伊腫沒有理會一旁顫抖得越來越劇烈的公羊痤,而是忽然叫起了書記官。
“末將在!”一名掌管文書的書記官立即站了出來,行了一個單膝軍禮!
“查一查這枚令牌最近的使用記錄!”伊腫說著便將公羊痤手中的那枚調兵令牌一把奪過來遞給了掌管文書的書記官!
“諾!”
那名書記官接過了伊腫手中的令牌后,便開始拿出一疊文書查了起來。看那疊文書的模樣,卻是與紙質類似,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比紙張高級得多。
“稟大帥,荒字號令牌,調兵權限一萬人。最近一次下發時間是三天前,持有人伊凡!可調軍隊番號,中路軍!”
片刻時間不到,那名書記官便查到了令牌的使用記錄!隨著書記官報出的令牌的使用記錄,公羊痤卻是渾身如篩糠般顫抖不停,在書記官報完‘中路軍’三個大字后,更是毫無形象的一屁股癱坐在了帥案前的地上!
“公羊痤,你不遵本帥軍令,置友軍危險于不顧,以至放走外族大敵,更兼誣陷我兒盜用軍令,甚至影射本帥徇私,該當何罪是?”在書記官報出令牌的使用記錄后,伊腫冷聲喝問道。
‘臥槽,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啊,一下就給定了五條大罪,而且其中三條都是殺頭大罪!’知道內情的姜陽此時不由得在心里贊道。以伊仲的修為,怎么可能不知道伊凡私‘借’令牌的事。
定是其在伊凡走后,直接給了書記官一紙令牌的使用命令,書記官自然會如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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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在案!
尤其是在調兵范圍這一項上,更是讓整個記錄無懈可擊,直接定在了‘中路軍’。意思就是說,憑這枚令牌,可以在中路大軍十萬人中,任意調動任何一部的一萬人軍士!通常這樣的令牌都是發放到主帥極其信任的人手中。而伊凡和伊仲之間的信任關系這還用說么?
‘完了,完了!多年苦修,一朝化為泡影!’此時的公羊痤一臉死灰的癱坐在地,只顧著口中喃喃自語,連伊仲的問話都沒聽到。
“軍法官何在?”伊仲又是一聲大喝!
“末將在!”一名面容冷峻的中年將軍應聲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