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警官朝著正在埋頭“苦干”的魏雪努努嘴,并沒有回答張小滿的問題。
魏雪輕哼一聲,拿著紙巾擦擦手,“男人就是矯情,有什么不好說的。我知道我吃飯時的吃相是難看,沒辦法,這是在醫院養成的職業病,我每天可沒那么多時間在吃飯上耽誤工夫。張小滿,你今天不是為了請我吃一頓飯那么簡單吧,說吧,有什么事?”
張小滿豎起大拇指,“你還是和大學時一樣冰雪聰明,我確實有個事想要麻煩你,但在那之前,你首先要回答我幾個問題,”張小滿正色道,“那天在醫院鬧事的女人,她的孩子是叫楊冬冬嗎?”
魏雪從嘴里擠出一個字,“是。”
張小滿追問道,“那天急救室搶救的也是他?”
魏雪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的確是他。”
張小滿舔了舔嘴皮的酒漬,“其實那天下午他就已經脫離危險了,醒過來了對嗎?”
魏雪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為什么不讓他媽媽見他,別再拿那一套說辭搪塞我,我要聽真話。”
“那個女人其實心里比誰的清楚,只是有些事不好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很早之前,她就和醫院簽署了一些合同,條款上清清楚楚寫了在這段特殊治療期間,她是不能探望她兒子的,至于,那孩子是怎么又跑出去出了意外,我之前就說過,那得問她。”魏雪沉著臉說道。
“等等,你們說的楊冬冬,該不會是你讓我調查的那個孩子吧?”何警官望著張小滿震驚地問道。
“沒錯,”張小滿摸了摸鼻子道,“這就是我為什么遲遲不肯出院的原因。”
何警官大叫道,“怎么可能,那孩子不是死了嗎?”
魏雪搖搖頭,“至少他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你在這件事里牽扯有多深,是什么時候知道的?”張小滿眼神犀利起來。
“其實,在我進這家醫院之前,那孩子就在圣彼得了,至于為什么當時他被送來之前對外宣布死亡,又和醫院簽署什么樣的合同就不得而知了。醫院上面的領導只是告知我們不得隨意讓她和孩子接觸,實際上我也是最近才得到權限可以上到頂樓,知道的并不多。”魏雪攤攤手,無辜地說道。
張小滿轉過頭,對著何警官點點頭說道,“你剛才想說的事情,可以說了。”
何警官再次端起酒杯,吞下一大口酒,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在西郊現場找到一些車胎印跡,從附近監控來看,圣彼得的救護車到過那個地方。我懷疑.....”
魏雪瞪大眼睛,“不可能,醫院的救護車這幾天就沒有出過外勤!”
張小滿端起一杯酒,冷笑一聲,“事情越來越有意思,”將杯中酒灌入嘴中,對著魏雪說道,“這杯酒,我敬你,我相信你與這些事無關。接下來,有件事就必須要拜托給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