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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錢連那些下三濫的勾當都干得出來,是有多缺錢?他是不是又開始去賭城了?”老院長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喝道。
呂成身子顫抖了一下,“他最近確實去過幾次賭城,我也是因為賭場的人來醫院找過他一兩次才知道的,并非有意欺瞞您。”
老院長臉漲得通紅,拿起放在門邊的拐杖,照著呂成的頭狠狠砸下,怒目圓睜道,“我不是讓你看著他嗎?是不是以為我真的耳聾眼瞎,很好糊弄?還是你以為他出了事,你就能有出頭之日,可以肆意妄為?為什么我說的話,你們一個個都當耳旁風呢?”
鮮血從額頭順著鼻尖滴下,呂成抱著頭在地上縮成一團,痛苦地叫喊著,“我會注意的,不會再有下次了!”
老院長呵出一口氣,拉起地上的呂成,用剛剛擦過刀身的白布揩了一下呂成臉上的鮮血,“小呂,我對你可是寄予厚望啊,不要怪我下手重,愛之深,責之切嘛。”嘆了一口氣,“馮倫就是個廢物,但凡他上進一點,我也不會這樣憂愁。好好把我之前交待的研究項目搞下去,你想要的一切都會有的。最近一段時間,不管醫院發生什么事情,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嗎?”
呂成跪在地上,重重地用額頭扣在地板上,發出一聲悶響,“是!”
凌晨一點,張小滿故技重施地來到頂樓消防通道的玻璃門前。乘坐員工電梯的魏雪已經在門內恭候多時,從里面按下開鎖鍵,玻璃門緩緩打開。
魏雪一邊拉著張小滿往03號病房走,一邊說道,“怎么這么慢?”
張小滿低聲道,“為了穩妥點,還是又繞了一下。”
借著走廊不大明亮的燈光來到03號房間門前,魏雪從兜里掏出晚上下班后從呂醫生辦公室偷來的鑰匙,正要插進鎖眼,張小滿一只手捏著她的手腕道,“別著急,先聽聽里面的動靜。”
兩人的臉貼著房門聽了一會,很安靜,甚至張小滿和魏雪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魏雪手心開始冒出冷汗,咽了一下口水,“可以打開了嗎?”
張小滿點點頭,忽然瞥見斜對面衛生間放著一輛醫院保潔車,對魏雪說道,“等下你先進去,我去推車。”
魏雪用手比了一個“ok”的手勢,立刻將鑰匙插進去,扭動門把手。
門緩緩打開,一股難聞的藥味迎面撲來。張小滿只往里面瞟了一眼,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地轉身去衛生間推那輛保潔車。
寬敞的病房內,只有一張床。房間內的窗戶被人用木條釘死,密不透風。床上躺著一個小男孩,渾身上下都連著不計其數的管子,管子的另一端是各種大大小小裝著不知名液體的瓶子。幾天未見,男孩的身子肉眼可見的消瘦不少,形容枯槁,就像一具骷髏披上一副人皮。臉像曬干的橘子皮一般皺皺巴巴,比七八十歲的小老頭還要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