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玲也見過自己之前的模樣,雖不曾說過什么,但林默心中多少還是會有些在意。
尤其是在見識過營地那群人的反應之后,他更是懷疑未來的自己是否再也融入不進幸存者們之中。
之前嘴犟時,沒過腦子便說自己一個人也可以活下去,但人類終究是群居生物,光靠獨自一人的話,可以做到的事情少之又少。
而且現在冷靜想想,刨去身上那些直至現在還隱隱作痛的槍傷以外,自己其它傷勢所帶來的虛弱期也不是說過就能過去的。
之前查看自身數據的時候也發現,代表體力的HP條一直處于不上不下,勉強維持在不到百分之十的程度,除了能保證自己不會因此昏迷以外,再沒有其它作用。
“雖然很感謝你會考慮我的感受,但也不必太覺得自責,從我決定幫助你的時候開始,我們就已經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至少現在是這樣。”
像是看出了林默眼中的歉意,周玲朝他微微笑道,表達了自己的立場。
“不過就像你說的那樣,這個世界早已不分對錯,而且就算是你我,也不覺得血清的研究和制作是一件壞事,不是嗎?”
“到時你和營地之間的戰斗我也不會過多干涉,但我想你之后應該好好問一下關于你的朋友,是否真的憎惡著這場研究。”
“若是他也贊同,不如把雙方的立場放到同一平面上好好商討一下。”
聽著周玲的話,林默心里多少也有些贊同。
雖然自己因為他們導致現在處于重傷,但營地也損失了數名戰士。
可就算自己同意她說的這個方法,營地那邊又是如何?
任由把玩的可控玩具,難道不比不可控的個人更加具有優勢嗎?
讓他們放下成見與觀點和手中的小白鼠進行一場公平公正的談判,在林默看來,這基本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除非,可以有一個能與之抗衡的掌權人來手握籌碼,讓他們心生忌憚,不敢過于肆意妄為。
“唉,這種事之后再說吧。”
林默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至少剛剛那些想法,僅憑現在的自己是可望而不可即...
天色漸晚,關于食物的話,兩人在家中找到幾袋沒有來的急吃完的袋裝泡面,至于冰箱里的食物,基本上都已經全軍覆沒了,除了幾個蒜頭和大蔥以外。
像這種味道大的食物在這個時候根本無法使用,除非是想找死,強行無視那些嗅覺靈敏的感染者。
在吃飯的過程中,林默又發現了一個讓他感到麻煩的地方。
那便是左側臉部的破洞會在進食的過程中,時不時便漏了出來,沒辦法,他只能光用右側進行咀嚼。
可即使再怎么注意,有時也會下意識用到左邊,這難免讓人心生煩躁。
簡單補充完體力之后,林默開始思考其接下來的事情。
雖然這個地方的居住人口并沒有城里的那么多,但為了保險起見,林默還是讓周玲用布條將門窗縫隙給填補起來,盡可能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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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氣味泄露,為稍后要做的事情留下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