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弓箭手,你老是讓我拿著木棍練什么?難不成你還指望我哪天跟那些感染者拼刺刀嗎?”
天剛亮,周玲在院中拿著不知道從哪找來的木棍,不斷揮舞著,單從她的動作上,根本看不出任何協調性,就像是在亂揮一般。
林默則是坐在一旁,手中一邊拿著剪刀雕刻著什么,一邊開口說道。
“這種事情誰也說不上,萬一那天真碰上那種情況怎么辦,你總不能干等著我來救你吧?”
“真要是那樣的話,等我過去了,你也成了一灘爛肉了。”
說著,將手中那木頭雕刻出的東西在左臉上比劃了幾下,隨后又開始修裁起來。
之前那柄斷掉的血刃在他的手中如同刻刀一般,來回擺弄著。
他現在已經不像之前那般,一身臭汗破衣嘍嗖的樣子,身上的傷雖說還沒有好,不過倒也不妨礙日常洗漱了。
一身黑色休閑裝,勉強遮蓋住身上纏著的繃帶,左臉看著依舊嚇人,但整體來說還算能看的過去,至少林默自己是這么認為的。
“嘛...我練就是了,還有,你做的那個面具是真的難看。”
周玲認真思考了一下他的話,事實的確如此,以后的事情誰有能說的說的上,即使自己在怎么小心,也總會又那么一天。
即便心里清楚,對于近身戰多少還是有些抵觸,可不練又不行,只能無奈的在嘴上吐槽著他制作的面具。
手中的動作開始正經起來,雖然招式顯得有些大開大合,但用來對付那些智力低下的感染者來說,還是足夠用了。
至于林默是怎么會這些招式的,那還得歸功于趙浩之前的教導。
與其說是教導,不如說林默是在模仿罷了,畢竟趙浩那家伙教起人來,真的沒辦法用言語形容。
聽到她這么說,林默手中的動作不由一頓,隨后嘆了口氣繼續刻了起來。
“至少不比我這臉好多了嗎?”
他的語氣有些無奈,但絲毫沒有對自己身上的傷感到自卑。
“呦,我還以為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那。”
周玲看他這個模樣,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略帶調侃的說道。
之所以這么說,完全是在報復昨天發生的事罷了。
就在昨天傍晚的時候,她開門后和林默正巧撞了個對臉。
在看到他這慘不忍睹的臉之后,差點沒直接嚇死,臨近夜晚,要不是之前經常看見,多少有點適應,真的還以為自己運氣用完了,撞到了感染者。
也是在那個時候,周玲微微抱怨了一下,讓他找什么東西遮一下,雖然只是這么一說,可沒想到林默真的上心了,為此今天一早便開始教導她近戰迎敵。
這幾天周玲在搜尋的過程中,并沒有找到什么像樣的食物,除了方便面以外,就只有干硬如石的面包和饅頭,至于其他的,都已經變質發霉了。
好在平房區大部分家里都有用來儲水的水缸一類,不然他們連口干凈水都喝不上。
看到這些之后,她不免有些擔心起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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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在還可以搜尋一些保質期比較長的食物,可時間一長,就算保質期再怎么久,也終有過期的那一天。
而且在這危機四伏的城市中搜尋物資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根本無法保證尋找到的食物可以是罐頭一類,保質期長,還不需要繁瑣加工的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