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突如其來,入場九人,突然之間就剩下七個人了。
素妮垂死的前一刻,感到渾身肌肉快速的無力。她從懷里掏出一枚紫藍色好像玻璃珠一樣的東西,緊緊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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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中,然后眼中閃過恍惚和不甘,仿佛無法理解為何自己突然就即將死掉了。最后還是閉上了眼,嘴巴一開一合,無聲的喊了二帝君的名字,一動不動了。
二帝君心有所感,在他的左手手臂上,小手指的位置帶著一只戒指,戒指在素妮死去的瞬間失去光澤。二帝君從地上站起來,如火鳥般絢爛的半透明帝君左臂漸掩于虛無,他的眼睛通紅猙獰,流水長流,走到素妮的尸體旁邊,彎腰掰開素妮的手,取下她手心的紫藍色玻璃珠項鏈。
“走!”
二帝君恢復了獨臂人的形象,他回過頭看了一眼另外一個被醫生體劃開肚皮的人。
那是個青年,武器是飛劍‘瀲滟光’。得知自己救無可救之后,已經控制著飛劍自我了斷了。
倒不是他英勇赴死心無所懼,而是他有特殊的保命手段——他把自己的魂魄凝聚進了飛劍法寶‘瀲滟光’中,拋棄肉身,化作類似劍靈的狀態,以此求生。
“蘇印,還活著嗎?”獨臂的二帝君漠然道。
插在地上的飛劍‘瀲滟光’立即散發出一陣光輝,拔地而起,環飛于眾人身邊。
只有魂魄活著,法寶飛劍‘瀲滟光’已經沒有實際戰力了,飛劍的威力也需要肉身中的氣才能催發。
大伯一伸手,飛劍‘瀲滟光’自動飛到大伯的手上。
大伯微微搖頭,蘇印雖然用這種狀態活了下來,可口不能言,飯不能食,以法寶之軀茍活,與死也沒多大區別了。
大伯終究道:“蘇印,你好好呆著,回去之后,運氣好還是能討到一具身體用的。”
帝君一脈走的就是長生路,甚至永生之主的競爭就是帝君廝殺,爭奪遺器,因此家族里確實有些各種原因留下來的無魂**。
至于蘇印能不能討到一具,那具**適不適合蘇印,這就不好說了。
大伯安慰蘇印,除了一層家族情誼外,更多是因為飛劍‘瀲滟光’他還可以用,而蘇印現在是飛劍的半個器靈,必須得穩定狀態,好好聽話。
飛劍微微一抖,發出微光,似在回應大伯的話。
大伯滿意的點點頭,將飛劍別在腰間。
大伯與蘇印本就沒有多少親情上的聯系,帝君一脈生命悠長,枝葉也不少,雖然都是嫡系,大伯和蘇印卻是兩支不同的族脈。哪一支覺醒了帝君,哪一支就是當時之主,大伯這一支就是獨臂二帝君一支,隨著獨臂人的覺醒,大伯在族人里的地位也水漲船高。
獨臂的二帝君沒有因為蘇印活了下來感到多少高興,他現在眼里滿是殺氣和怨火,“走,抓住八帝君!挖出她的眼睛,我要把她帶回去!”
眾人無人說話,只有筠家的女人還在摸著脖子咳嗽,一邊給自己治療。
這些人都清楚,二帝君說要把八帝君的覺醒者帶回去,肯定要慢慢折磨,發泄素妮死掉的恨意了。
沒人想去觸二帝君的霉頭,氣氛壓抑沉默著,一行人穿過第一扇厚重鐵門,走過天橋,然后推開了最后一扇連接天橋與三九醫院院區的鐵門。
轟——轟——轟——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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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輪與地面傾軋的聲音,如巨大的海浪般撲面而來!
鐵門后。
血雨飄搖。紅黑色陰沉的云籠罩整個天空。
巨大的三九醫院,血跡斑斑又古老蒼敗的屹立在前方。一行人心神恍惚,一瞬間感覺自己踏入了巨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