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俏麗微寒微冷,脆生生道:“在哪里?我去幫你剁了它!”
王天幕反應過來,小鬼剛剛說要讓周荃玉見識見識的意思了,小鬼要當場干翻追來地下三九醫院的怪我!
他還聯想起,app明確指出,怪我與帝君一脈淵源極深,甚至‘怪我’就是如周荃玉這種帝君,要成就永生之主位格,最重要的某種‘素材’。看來啊,小鬼這是想挾持‘怪我’,逼周荃玉‘心誠悅服’?
小鬼它還......蠻記仇的。
“這么睚眥必報,可不是長輩的風范......”王天幕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小鬼面無表情道。
王天幕趕緊,“我什么都沒說!”
周荃玉冷笑著重復了一遍,“王說你睚眥必報!”
“呵呵。”小鬼笑了,笑得好慈祥啊。
緊接著。
整個廢墟,都震動了起來!
大地下仿佛有個地龍在打鼾,嗡嗡的震顫。
遠處,一截懸浮的手電筒快速飛了過來。
被周荃玉劈成兩半的手電,舟遠陽到底沒能修好。
“怎么了怎么了,哥哥姐姐們,咱們能出去啦?”舟遠陽開心的喊道。
周荃玉忍住不一劍劈了舟遠陽的本能,“小屁孩,滾到一邊去!”
王天幕也一邊喊,“快跑遠,咱們馬上又要打架了!”
王天幕喊著,順便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周荃玉俏麗一紅,扭捏又震驚,“王,王你要干什么!我,我這次不去戰斗嗎?”
“什么鬼!”
王天幕脫得只剩下褲衩,然后把蟲甲給抖開,迅速的往身上穿。
蟲甲的彈性極其好,輕如薄紗,偏偏又有比較厚的質感,穿上給人異樣的安全感。好像穿上蟲甲,心里就會誕生一股“我穩了,死不了”的暗示。
蟲甲彈性的收縮,貼身貼附在肌膚上,就仿佛自己真正長了一層薄軟甲。
周荃玉看見王天幕脫衣服是為了穿蟲甲,悄悄松了口氣。她還以為......嗯,全是誤會。
舟遠陽人都麻了。
手電筒怎么來的,又怎么加速跑了回去,一溜煙的消失在了廢墟中。
“哥啊,姐啊......你們太狠了!”舟遠陽痛斥的聲音遠遠傳來。
空間仿佛豁出一個半透明的夾層,像是一塊橢圓的玻璃,在小鬼屁股下的廢墟前方,扭曲成了一個二三十厘米的“橢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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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洞”,旋即這個玻璃洞迅速擴大,膨脹到了三四米高。
猶如隔斷相接了一方另外的時空。
一個高大,雙目漆黑,渾身散發著淡淡黑氣的人影,映照在玻璃洞中。
他的背后,有一堆猙獰但不算龐大的翅膀。
袒露的胸腹部,有一幅布滿交錯尖牙的花紋大嘴。
還有肌膚之上......覆蓋著一層乳白色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