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油瓶的麒麟紋身浮現之后。
他伸出雙手,一把搭住那恐怖女尸的頭顱,猛地發力,竟將其硬生生從棺槨之內搬離了出來。
直到此刻,幾人才看清其真容。
原來先前幾人以為它扭曲的身子并非如此,這具尸體,就是單純的肥胖。
渾身上下都是滲出的尸油,看起來極其惡心,更恐怖的是這具尸體的身側,竟然還留有碗大的疤,看那樣子,似乎是被割掉的**。
“我滴親娘哎,這究竟是什么怪物。”
王胖子看著那被悶油瓶放在一旁的尸體,發出一陣驚嘆。
隨著脫水和強光照射,尸體也是迅速干化變黑,整個身體都猥瑣了下去。
王胖子還想開口說些什么,悶油瓶卻“錚”地一聲拔出了長刀,“那怪物肚子里還有個小怪物!”
“臥槽,不是吧!”
王胖子打了個激靈,瞬間就退回了吳邪身邊。
吳邪更是,本就沒什么經驗的他,此刻更是死死抓著潛水用槍縮在了墻角。
轉眼間。
那女尸的肚皮上忽地被一只長滿白毛的小手撐破,從中探了出來,悶油瓶見狀臉色一沉,不再看向它,轉而扭頭沖著門口跑去。
“怎么回事?”
吳邪急忙問道。
悶油瓶一邊把唐刀伸進門縫之中,企圖斬開其中的機關,一邊解釋道:“這是一只白毛旱魃,這東西砍掉它的頭就能殺死,不過他一死大量尸毒就會蒸發,這墓室之內總共也就這么點空氣,不劃算。”
“邦邦邦!”
悶油瓶舉著唐刀用力劈砍著其中的機關,濺起大量火星。
吳邪又扭頭看去,只看見女尸肚子上凸起了一張臉的形狀,連那白毛旱魃的五官都已經看的很清楚了。
“啵——”
一聲輕響,白毛旱魃從女尸之中破體而出。
“給爺死!”
王胖子藝不高膽子卻大,舉著潛水用槍就給那東西來了一梭子。
白毛旱魃剛出來,顯然還沒適應,竟被王胖子那一梭鏢直接釘在了額頭之上,發出一聲嗚咽。
悶油瓶那邊砍了一陣機關,卻從中傳來一陣機關響動之聲,緊接著一聲脆響。
宋玉給他的那柄唐刀就只剩下半柄。
看著這一幕,悶油瓶臉色陰沉,難得爆了句粗口。
但那白毛旱魃卻并沒有給他們那么多的反應機會。
清醒過后,它一把拔下額頭上的梭鏢,猛地一用力便將其捏碎。
“咔嗤——”
白毛旱魃脖子里發出一陣掰斷木頭般的聲音,而后一跳而過數米,朝著三人撲來。
悶油瓶二話不說,拿著斷刀就朝其斬去。
但他顯然是嘀咕了那白毛旱魃的實力,只見其在空中見著悶油瓶拔出了長刀,竟是臨空一個轉身,跳到了石壁之上。
四肢附著其上,渾身白毛覆蓋低垂,如同一只白毛猴子。
再次一躍而來。
悶油瓶一把推開他倆,孤身持刀而上,與那白毛旱魃戰到了一起。
不多時,悶油瓶避開其奪命的一抓,趁機說道:“你們倆準備好,我要將這鬼東西關回那棺材里頭去。”
而那白毛旱魃仿佛能聽懂他說話一般,殺地更加猛烈,就宛如是站在了他肩頭之上對他進行砍殺一般。
但悶油瓶到底還是悶油瓶。
身上麒麟紋身浮現之后,幾乎就是摁著那白毛旱魃打。
最后見吳邪兩人已經抬起了那棺蓋之后,更是雙手擰住其肩膀,直接將其抓住,一步跨到了那棺木旁。
將其猛地往里頭一塞。
王胖子兩人在一旁把握地很好,就在悶油瓶縮回雙手的時候,棺蓋就已經重重合上。
但依舊不敢松懈。
悶油瓶占上自己的鮮血,開始在那棺蓋之上涂畫著不知名的圖案,王胖子和吳邪兩人就在一旁按著棺材板。
任由里面傳來敲打棺蓋的激烈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