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曾經有過三個女人,第一個女孩,是他的中學同學陳紅雨。是陳紅雨把他變成了真正的男人的。他們是在中學畢業時分開的,她去了北方的一座大學,林楠卻來到了南方。
后兩個是他大學的同學,也就是他們在一起打打友誼賽,相互間滿足一下而已,并沒有什么感覺。
這些事他怎么能對于佳麗說啊。女人最反感男人有女人,于佳麗也是如此吧。所以他對于她的問題只能回避。
“你怎么不說話了?”于佳麗問。
“說什么啊?”
“我問你的事。”于佳麗并不放下這件事。依然希望我有個說法。
“沒有。我沒有跟女孩子開過房。”
“這么說,你是初男了?”于佳麗驚訝的望著他問。
他現在聽這個詞匯非常別扭。他怎么就是初男了?
于佳麗撲哧一下子笑了。
“笑啥笑?”林楠板著臉問。
“這就對了,我叫你小屁孩就對了。以后你就會明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咱倆回去吧。”
“回哪去?”林楠問道。
“回家啊,還能回哪啊?”于佳麗道。
“我以為回賓館呢。”
“你是不是喝多了?你還是個未成年人,怎么總想那個。一點都不學好。”于佳麗壞笑著問。臉頰彌漫著動人的紅暈。
“切,暈死,我是個未成年人嗎?”林楠不甘心的問。
“你以為,你是什么啊?”于佳麗站了起來,拿起了桌上的包道:“別鬧了,回家吧。回去晚了,你媽該找你了。”
“你真跟我去賓館?”見她說回家,林楠理解她要跟他開房。
“懷疑我說話不算數?”于佳麗問。
他高興的簡直要暈死了,這么一位風情萬種的女人,就要跟他那啥了。而且沒有浪費太多的情感。就輕而易舉的弄到了手,這是他獵艷史上的一種奇跡啊。
其實在女人方面,他最怕的就是動感情,感情就是衛生紙,盡量少扯。這是他的理念。也是他這些年來遵守的格言。
跟于佳麗從小酒館里出來,已經是夜色闌珊,華燈初上了。街頭上變成了燈的海洋,這就是城市的夜裝。其實城市的夜景靠五顏六色,流光溢彩的燈火點綴。
“去哪家?”街上的行人很多。于佳麗小聲的問。
“去那家吧,你看那家叫做星光的賓館怎么樣?”林楠伸手往前面一指。
“咱倆可說好了,剛才的飯錢我出的,這賓館的錢可得你出啊。這樣才合理。”于佳麗道。
汗,早知道這錢他出,不跟于佳麗有這個想法好了。他又有些后悔了。真是找女人傷錢啊,跟女人在一起,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消費。
于佳麗霓虹滿面。在路燈襯托下更加楚楚動人。能跟這么一位女人在一起開房,真是一件美事,很多人求還求不到呢。
“怎么一提到錢,你就啞火了?”于佳麗問。
“怎么會呢。?本來這個錢,就應該我掏,你不說,我也掏,這事怎么能讓女人掏錢啊?”林楠道。
“你真會說話,我要是不說,你不會主動說的。”于佳麗笑著我道。
“難道在你的眼里,我就這么一無是處嗎?”林楠一邊往前走一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