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很快就到了鋼廠,鋼廠似乎沒有有生產。他在門前鳴笛,很久才走出了一位保安,問:“你哪的?”
“公司的,劉廠長在嗎?把門開開,我找劉廠長。”林楠道。
“我不認識你,我也不知道你是干啥的,不能給你開門。”保安道。
跑車被鋼廠的鐵大門阻隔了。林楠只好下車。從小門走了進去,問:“廠子怎么冷冷清清的,沒有生產嗎?”林楠問。
“生產個屁,不給保護費,都被人打黃了,”保安道。
“誰這么厲害啊?”林楠來到了門衛。
“歪哥啊,還能有誰啊?”保安道。
“你們劉廠長呢,我要見你的劉廠長。”自從上次他跟黑哥打架以后,跟劉廠長有過一面之交。他還記得劉廠長。
“你張口一個劉廠長,閉口一個劉廠長的,劉廠長是你隨便見的嗎?,”保安狗眼看人低的道。
“那么你給劉廠長打個電話,我跟他通話。,”保安楞楞的看著他。
“打啊,看啥啊,”林楠語氣強硬了起來。他知道對付這樣的保安,就得給他點顏色看看。
“你到底是干啥的?”保安心虛的問。
“我說過了,我是公司的,快點打,耽誤時間,你付得起責任嗎?”林楠更加強硬了起來。保安有點害怕了終于給劉廠長打了電話,沒有想到會在保安這兒浪費時間。
電話打通后,林楠拿起電話,道:“劉廠長啊,我是林楠啊。”
“誰?”劉廠長一時間沒有想起他是誰來,那天來去匆忙。劉廠長忘記也是在所難免的,不過他要是見到他,準會想起來他,因為那天留給劉廠長的印象太深刻了。
林楠不解釋,就見不到劉廠長,于是道:“就是那天,我跟黑哥打架的那位,我當時跟夏總來的。”
“記得,你趕緊過來吧。”劉廠長興奮的道。
“可是保安不讓我進啊。”林楠道。
“你把電話給保安,”劉廠長氣憤的道。
把電話給了保安,保安被劉廠長罵的狗血噴頭。保安不住的點頭,最后殷勤的打開大門,將林楠的車放了進去。
到了廠長室,劉廠長熱情的迎了出來。并且熱情的跟林楠握手寒暄,同時將他領到了廠長室。熱情的給他沏茶。道:“夏總派你來的?
“聽說又有人鬧事了?”林楠問。
“這不鋼材漲價嗎?歪哥看中了鋼材,所以他想在咱們的廠里白拿鋼材,這種無本的生意,是歪哥發家的根本。”劉廠長無奈的說。
歪哥這次不是只要保護費那么簡單,他是想要整個鋼廠。林楠問:“工人呢?”
“都不敢來上班了,歪哥揚言,工人要是上班,他就打。”劉廠長道。
“你現在馬上召集工人來上班,我來對付歪哥。我看他能把我怎么著?”林楠問。
“你對付他,行了吧,你以為歪哥是黑哥啊。那可是一個人物啊。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簡單。”劉廠長不信任的道。
“劉廠長,那你說怎么辦啊?”林楠問。
“我說只能妥協,咱們不是歪哥的對手啊。”“劉廠長道。
“照你這么說,咱們就把這個鋼廠送給了歪哥嗎”林楠問。
“那你說怎么辦啊?”“劉廠長沒有主意的問。
“召集工人開工,”林楠非常強硬的道。
劉廠長驚訝的望著他。頓時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