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知道的早,要不然肯定會后悔一輩子。
趁現在時間還來得及,賀星準備好好回報對云宿的虧欠。
這會兒,張姨將準備的早餐端上了桌。
吃完飯后,別墅外有輛車停了下來。
聽到引擎聲賀星還以為是魏旭好來了,誰知來的卻是一位不認識的男人。
男人帶著考究的金絲框眼鏡,顴骨分明,長得不算好看,但一看就像個文化人。
他穿著深藍色的西裝,手臂下夾著一個公文包。
踏進別墅后,他率先朝坐在沙發上沉穩看雜志的云宿面前走了過來。
張姨笑著在一旁提醒,“先生,張律師來了。”
“云先生。”
男人禮貌頷首,但舉止間依舊保持風度。
云宿視線像是黏在了雜志上,沒理會兩人,擰著眉把這一頁看完,這才幽幽的抬起眸,將視線落在男人臉上。
“云先生,您想要的資料我都帶來了,是現在向您匯報還是···”
“去書房!”
云宿沉聲說完,高大英俊的他從沙發上起身。
男人跟在他身后,朝玄關處走去。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賀星搖擺的尾巴晃啊晃,眼底出現濃烈的疑惑。
請律師干什么?
想了想,賀星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會吧,難道是要立遺囑?
云宿看著年紀輕輕的,沒那么快吧?
然而,他這個想法剛落下來,心底就更不踏實了,今早張姨還說醫生已經說過熬不了多久了。
眼見張姨愁容滿面的在客廳收拾桌子上的煙灰缸,賀星從沙發上跳下,準備去書房門口聽聽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一樓的書房在走廊不遠處,賀星來到書房門前,隱約能聽到里面的聲音。
縱然別墅的隔音設施很好,但達芬奇作為一只貓,聽力是人類的數倍,所以想聽到里面在說什么,對他而言算不上難事。
只是,達芬奇剛聽到“犯罪”,“死刑”幾個來來回回的詞語時,書房的門就突然從里面被人打開了。
他還沒搞懂怎么回事,那位張律師和云宿揮手到了別,就離開了這里。
看著遠去的張律師,賀星心里很不是滋味。
難道是云宿想在死前進行一次犯罪么?這種傻事,他那么優秀的人是怎么想出來的。
旁人都說,人之將死,其行也善。
但云宿怎么凈想著做壞事呢?
賀星想著,到明天他一定得好好勸勸云宿,剛詢問過律師得意見,現在估計還沒下手,他還有機會。
賀星不知道,他一舉一動云宿都看在眼里,在賀星仰起頭沖云宿瞧了眼得那一刻,云宿還從他眼底看出了抹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這個死貓,整天在想什么?
云宿回到書房辦公,因為不放心云宿,怕他做傻事,賀星也跟進了書房。
反正他現在是只貓,云宿根本認不出來。
云宿打開電腦開始忙一些自己的事情,里面是他正在整理的樂譜。
都是他自己寫的。
他曾夢想做一名音樂家,但是后來陰差陽錯走進了演藝圈。
看著這些樂譜,由于看不懂,賀星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