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明杰在云宿身邊當值時,蔣晴還沒出國,對這個丫頭,邢明杰也是頭疼的不行。
他對蔣晴這種胡攪蠻纏的大小姐作風看不慣,所以這件事上也不會留情面。
況且,達芬奇那么可愛,怎么舍得它受委屈。
要說蔣晴最害怕的人,第一個是云宿的話,排名第二的就是邢明杰了。
邢明杰就像鐵面無私的包公包青天,向來喜歡在她身上挑刺。
“那又怎么樣,我不信在表哥心里我還比不過一只貓重要。”
蔣晴高傲的揚起下巴,冷哼的說道。
“我可是活生生的人,而達芬奇只不過是只畜生,你說是吧表哥?”
蔣晴裝萌扮可愛的說道。
“可有的人,連畜生都不如。”
云宿一字一句的說著,話里耐人尋味又帶著濃烈的冷諷。
蔣晴心口一哽,頓時有種被人抽了耳光的錯覺。
這話,莫不是對她說的。
聽到身后有人在偷笑,蔣晴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下去了,羞憤交加,覺得丟人極了。
“表哥,你怎么能這樣說我?”
蔣晴難過的眼眶紅通通的。
但得到的只有云宿冷冰冰的通知。
“這個培訓,你不用再參加了。”
不用再參加?
什么意思?
望著云宿無情離去的背影,蔣晴嘴角的弧度頓時僵在了原地。
云宿表哥的意思是,要把她從這部電影中撤掉?
她好不容易爭取到的角色,云宿表哥怎么能這樣。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她一定要找伯父幫她討回公道。
帶著達芬奇回家的途中,云宿帶它去了寵物醫院。
包扎了傷口,還好水溫不是很燙,沒有造成嚴重的傷害。
雖然禿了一塊,醫生說修養一段時間,等褪了皮毛發就能很快長出來,讓他們不要太擔心。
賀星心里哭唧唧。
他突然就后悔沒有聽刑明杰的話乖乖呆在儲物室里了,要是乖乖呆在那里,也不用受這種皮肉之苦。
“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邢明杰嘆了口氣。
他還認達芬奇為半個親人,不然也不會在發現他不見了時那么著急的去找他。
只是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從后視鏡中看了眼聳拉著尾巴低聲嗚咽的達芬奇,刑明杰也一陣一陣的心疼。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云宿臉色低沉,氤氳了不少的怒氣。
早上的時候,貓是由刑明杰看管的,后來怎么到的顧妙妙手里,這段時間的錄像監控上是沒有的。
這么說著,云宿發現達芬奇的尾巴像是被踩過,毛發上沾了一些灰塵。
越看越心驚,云宿已經快壓抑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被云宿這么一問,空氣似乎凝固了。
刑明杰只好將今天早晨發生的事全部告訴了云宿,“我叮囑他呆在儲物室里,也找了人看管,沒想到還是被它跑出來了。”
“至于它怎么勾搭到的顧妙妙,這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