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張姨奇怪,賀先生也不小了,已經二十多了。
但是,既然云宿這樣說了,她貌似也不必要再說什么了,當即點點頭,“那好,我記住了。”
在別墅,云宿說什么就是什么。
晚飯過后,賀星去浴室洗完澡出來,看到躺在床上的云宿,他額頭上像是淌了一些汗。
“云宿,你怎么了?是太熱了么??”
賀星說完,還特意看了眼空調的溫度。
二十五度。
不高啊。
但是云宿····
賀星懵懂的眸子充斥著不解,配上軟乎乎的小臉,讓人有一親芳澤的沖動。
還不等賀星動作,床上的云宿突然起來,將賀星拉了過來。
賀星跌的踉蹌了幾步,等他視線落到云宿臉上,兩人的距離已經不過咫尺遠近。
他濃密的睫毛像個小刷子,隱隱約約在云宿的肌膚上煽動著,癢癢的。
云宿更難隱忍。
“今晚你主動?”
他發出的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磁性的嗓音里盡是曖昧,那雙深邃的黑眸,像深不見底的漩渦,一眼便能將人吸進去沉淪于此。
賀星咂舌,耳根紅透。
他推拒了云宿幾下,隔開了些距離后,他低頭,看了看云宿的下半身。
睜大眼睛。
好家伙!
賀星吞咽了口口水,有點抗拒的往后退。
他不敢。
但是被云宿更緊的抓住胳膊,他半點也跑不掉,云宿力氣大的嚇人。
“我不想。”
賀星像只待宰的羔羊,他哭唧唧的往后退,但是奈何被下床的云宿扣住腰,一下子將他抱進了懷里。
兩個身軀緊緊相貼,那個玩意兒頂的他腰疼。
“可由不得你。”
云宿漆黑的眸底似乎跳躍著火焰,喉結滾動,緊緊盯著面前的男人,像是想把他的樣子狠狠印嵌在腦海里。
他的嗓音低沉如鬼魅,死死的包裹住賀星的身體,他貼在墻上,無助的像只待宰的羔羊。
(懂的都懂)····
第二天一早,賀星腰部酸疼,害怕被張姨看出什么,只能硬撐著仿佛一個沒事人般。
但是在他吃早餐時,張姨還是察覺到了他身上的問題。
“賀先生,你最近是不是腰疼?”
賀星沒想到張姨知道就算了,聲音竟然還那么大。
頓時,賀星感受到周圍的目光頃刻間聚攏到了他的身上。
他感覺很羞恥。
被折騰的腰疼就算了,竟然還被這些人用這種奇奇怪怪的目光注視。
但是張姨明顯沒往那方面想。
看著賀星嘆息道,“昨晚煲的湯要是喝兩碗就好了,這是腎虛的表現,喝點養生湯對身體好。”
賀星:·····
雖然沒往那方面想,但是怎么聯系到了腎虛?
在這么多傭人面前,被人說腎虛也很丟人的好吧?
賀星沒說話,張姨像是剛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聲音太大了,有點抱歉,“不好意思啊賀先生,你放心,你腎虛的事情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賀星苦巴巴的笑了笑,然后繼續低頭吃飯。
見賀星安心的吃飯,張姨想到賀先生腎虛的事,回到廚房后突然萌生出了個主意。
今晚,她要做兩份湯,一份給賀先生,一份給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