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姑娘,玉佩在小侯爺裴長浩貼身佩戴著,早在舒盼兒父母跟隨裴長浩回京途中,舒盼兒就將玉佩贈與了裴長浩,此時是從舒盼兒父親舒大建口中探出,千真萬確。”
張遇把大致的經過,簡單地向姜雪卿闡明道。
聽到原身的玉佩被裴長浩貼身收著時,姜雪卿頓感一陣惡心,紅唇一張,“舒大建這人如今何在?他日常都干些什么?”
“舒大建這人有賭癮,好幾回輸得一無所有,都是小侯爺在暗中幫他擦屁股,賭坊的人看在小侯爺的份上,也沒拿他如何,只要他賭輸了,賭坊的人就直接去找小侯爺要錢。”
張遇又接著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小侯爺南下時,暗中警告過舒大建,他那幾年收斂了許多,直到這幾日小侯爺南下回京,這舒大建又開始賭上了。。”
姜雪卿聽后,沉思片刻,忽然有了主意,“交代你一件事。”
“姑娘盡管吩咐。”張遇恭敬地開口道。
“你找幾個賭徒與舒大建套近乎,把人給引到咱們的賭坊去,讓他欠咱們賭坊一大筆銀兩后,找人去裴府大鬧一場,最好鬧到老侯爺和侯府夫人那邊,動靜越大越好。”
姜雪卿眸光閃過狠勁。
既然玉佩不在舒盼兒身上,那便留她不得!
“姑娘放心,這事我會去辦妥的,我這邊還有一事。”
“說。”
“昨兒個深夜,潛伏在舒盼兒身旁的探子匯報,說看到兩名蒙面黑衣人潛入舒盼兒的房中,為了不暴露目標,探子不敢離得近,只知道那兩名黑衣人,待了小片刻便離去,看起來像武功高強之人。
那兩名黑衣人離開后,舒盼兒身旁伺候的丫鬟就出去請大夫了,估計是黑衣人的手筆。”
張遇把探子那邊傳來的消息,一一匯報給了姜雪卿知道。
“只要不是矛頭沒對準我們,絕不要輕易暴露行蹤,潛伏好聽命令行事。”
黑衣人的事,姜雪卿沒多大好奇心,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部署,不能在其他地方分了心神。
“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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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后,姜家宅院。
“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姑娘,有好消息。”
素以從外頭急沖沖跑回院中,偌大的院子沒見姜雪卿的身影,她找尋一圈后,終于在后花園里,見到姑娘正站在魚塘邊喂金魚,素以趕緊跑上前,喘了喘息,“姑娘,好消息。”
“什么事,跑的這般急,我平時是怎么教你的?”
姜雪卿頭也沒回,背對著素以,繼續投喂金魚,口吻淡淡地道。
“姑娘,是準姑爺的好消息。”
正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聽見是有關于時野的事,姜雪卿收起漫不經心的姿態,放下魚餌盤,轉身看向素以,“那你說說是什么大好事。”
早在素以跑進來邊找她邊尋人時,姜雪卿就聽到了她,嘴里一直念叨著好消息的事了。
“姑娘,咱們準姑爺得了皇帝陛下的賞識,讓他打今日起,進入內閣,現在乃是正五品的內閣大學士了。”
她家準姑爺真厲害,連中三元后,這才入翰林院短短幾個月不到,就晉升到內閣了,成了內閣最年輕有為的大學士,這可羨煞了多少人。
這消息若是傳出去后,門檻都要被媒婆給踏扁了!
還是她家姑娘有遠見之名,早早把姑爺給收入囊中,讓京城其他女子眼紅去吧。
姜雪卿笑了,“我家小野兒就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