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坂美琴的脖子被典韋的大手勒得通紅,
她面色漲得就跟一個紅柿子似的,喉嚨下部由于過分擠壓,氣息凌亂。
“咳咳……你兄弟……是不是得失心病了?咳咳!咳咳!差點掐死我!”
“不清楚……典韋他不是這樣的人……怎么會這樣……”
史振鄉瞪著典韋,雙手撐開護住御坂,發鬢處略有一些微汗。
在史振鄉的印象中,典韋雖然也會暴怒,
但這一份怒氣,他只會在陣戰對決敵手時才會暴發,捍勇之能只作用在對手。
可是這一次,他出手了。
對自己的盟友悍然出手,完全沒有留手的打算,掐人的力道絕對能夠置人于死地。
典韋的瘋狂,是發自骨子里的,相由心生,他的表情代表了一切。
“元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典韋歪著腦袋,好像在與史振鄉說話,好像又不是。
然而這一次,典韋又裝成沒事人似的,在那里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聽見典韋說出這種冠冕堂皇的話,御坂美琴驀然攥緊拳頭。
不行了,她娘的實在聽不下去了……
回想起之前典韋掐住她時,露出惡魔般的笑容,她的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
對于她來說,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在任何情況下,御坂美琴都會提醒自己,不能夠放松心中警惕,要不是看在他是史振鄉的兄貴,那她鐵定以一道落雷回應典韋。
“我不管你在說什么!你今天……給我一個說法!”
史振鄉猛一揮手,心中在傳喚那道提示音:
能否探查出典韋的異樣問題?
不過三四秒,提示音做出回應:
【叮!目前選手典韋血量47,未發現有何異樣……】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莫非真如御坂所言,典韋患了失心病發狂了?
史振鄉有些擔心他,向前邁出一步。
“呵呵……呵呵……呵呵……”
典韋眼神嗜血,嘲謔的模樣讓人很不安,但是史振鄉真想揪住他的耳朵罵他,你呵呵尼瑪呢……
名刀的刀背用手指抹拭了一下。
“喂!元歌!我勸你還是不要靠近他,這個典韋可能真得發狂了,危險!不要過去!”
御坂美琴準備雙手急拉振鄉,腳踝一痛,雙手抓空,只好作罷。
“你不熟悉典韋,他不應該是這樣的人,況且,……典韋!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兒!我之前就說過御坂是我們的盟友!你怎么突然出手!”
史振鄉怒目圓睜,質問典韋。
“我早就說過了,人類太脆弱了,只有超越人類才可以……這是我從吾短暫的人生中學到的,吾從自己這短暫的人類人生中學到了太多……”
“你看看你,又他娘的說這種批話!”
什么超越人類?
什么短暫人生?
看來典韋真得瘋了,那就不得以了,必須要抓住他……
面前的典韋,沒有絲毫懺悔自己的沖動。
史振鄉腳步有所移動繼續朝前走著,手中的名刀明晃晃地對著典韋。
險些被掐死的御坂美琴看著典韋的模樣,又聯想到這是振鄉的兄弟,心里還是抱有希冀,能救就救。
她咬了咬牙,撐著地,慢慢移動自己的身體向前挪動。
“你究竟在說什么,你我都是人類,為何要自嘲自己的種族?”
史振鄉腦子有些沒轉過彎來。
“我明白,力量最難以掌控,常常因為沒有料到的事態而變得失控,不然……我可以變得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