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未知的黑色液體隨著骨針管,繞過脖頸抵達后腦脖,持續向大腦內供送。
典韋痛到無法呼吸,他的雙眼充血嚴重,心臟跳動加速,一秒鐘跳四下簡直愕人。
他在拼命抗衡著面具的控制,然而沒不敵宏,寡不敵眾。
面具步步為營地侵襲著典韋最后的防線,這一切的動作都顯得輕車熟路。
典韋唯一剩下的,只有自己耐磨的意志。
“能毀滅我的只有我自己!你這個死物竟然還想要控制我!看看誰能滅了誰!”
面具被典韋的巨力竟然又強行地拉開了幾毫米,骨針崩斷了一根,唇釉狀的黑色液體自那個斷口流了出來。
愈見其反抗,面具做出反制則愈劇烈。
“這……”
見此場面,史振鄉有些擔憂。
典韋有難,讓他這個做兄弟的,內心備受煎熬。
他不清楚如何剝離石像鬼面具,手表提示的方法,只有倚靠典韋自身意志可以剝離。
但是這太難了,骨針已經深入腦部,可能會觸及到某些神經,萬一強行剝奪,典韋會不會有其他危險。
“元哥!救救我!”
典韋的呼救,驚醒了史振鄉。
他立即放下微弱呼吸的御坂美琴,靠近典韋嘗試在外面拽他臉上的那張面具。
兄弟有難,不能坐以待斃。
剛走到身前,典韋突然偷襲,狠狠一腳踹在了史振鄉的那里(嗯,你懂的),“砰”的一聲,要多狠有多狠。
“臥槽你大爺!啊啊啊……”
襠部疼痛難耐,史振鄉捂住那里哀嚎不已。
不少人絕逼有這種體驗……
挨踢后全身沒有力氣,直接想趴在地上,肚子還他娘的疼得要命。
曾經就有這么一片報道,被踢襠的疼痛,是比女生生育還要疼10倍以上。當然這份報道里面的詳細內容史振鄉基本已經忘記了,他能想到個開頭就算記憶力不錯了。
“我控制不住我的腳!對不住了元哥!”
典韋道歉歸道歉,史振鄉鼻子差點沒被他氣歪。
他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抱著不能輕易吃虧的苦,也準確地給典韋來了一腳。
結果這小子跟沒事人似的,還特意叉開了腿。
史振鄉有些傻眼,剛才雖然只使用了一半的氣力,但那一腳力道也不小,沒想到竟然一點實質性的傷害都沒有做到。
那就用全力!
史振鄉又是一腳,典韋依然無動于衷,反而又是一腳回擊,還好史振鄉閃得快,不然他可能又要飛出去了。
“怎么會這樣?沒聽過古之惡來還有鐵襠功啊……這小子G8真硬!”
“哥啊!咱別尋仇了,還是想想辦法怎么幫我拽下這個鬼玩意兒……唔,我已經到極限了……”
草!
玩笑不能亂開,這踢襠之仇勞資遲早得報,現在還是以大局為重。
“砰!”
典韋雙膝跪倒,正如他所言,膝蓋以下的區域他竟然已經感受不到存在了,顯然小腿和腳的控制權已經不屬于他典韋。
為了防止再傷害到史振鄉,他選擇撲倒在地,去限制它們的運動。
“快幫我拽!我撐不住了!”
“來了!”
隨著典韋的暴喝聲,史振鄉雙手抓住面具,死命往外拽。
“靠!貼得這么緊呢!”
“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