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安全不清楚,這蓮花臺表現得越顯眼,反而越事出反常。
依照穿越者的謹慎小心思來看,說不定這蓮花臺階真得有億種詭異,觸機落阱,危機四伏或許也說不定!
四金門橫排為一列,代表坰外奇景。
毒霧雖然現在還望不到,但是相信過不了太久,毒霧必然會朝這中央地帶來襲。
“羅士信和手鞠他們兩個人呢?”
“可能是在路上延誤了……哎吆,有羅士信在,基本不可能出現什么大問題。”
百里守約搖搖手,毫不在意。
好家伙,羅士信論戰力,比他這個狙擊手要強百倍,加上他那張火鳥符箓在,目前的選手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擊敗他。
手鞠跟隨他,安全指數絕對九成九,那零點一就暫且歸咎于羅的智商。
“所以御坂讓手鞠跟著羅士信,就怕那小子一路莽,結果碰到釘子。”
御坂美琴……
唉……
耳邊聽聞到這久違的人名以后,史振鄉隨即一愣。
他略有一種錯覺:
一種非常久遠的感覺,宛如一道光,消逝的同時未曾留下一些痕跡,既熟悉又陌生。
似乎百里守約看出來了史振鄉的傷感,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
“曾經的故人雖然逝去,但是她的存在,其實一直都未曾消減過,你也無需這樣,一切都過去了。”
“你這個家伙啥時候會這樣說教了?平時也沒看出來,就知道你挺能鬧的。”
史振鄉嘴角微微上翹,“勉強”接受百里的安慰。
雙隊觀察各自,誰都沒有輕舉妄動。
霎時一道金光晃眼,閃得他們微閉眼皮,緊接著眼瞳就是一陣酸痛。
“這啥?”
百里守約一臉抱怨,將眼球揉得生疼。
然而那種酸痛感,卻遲遲沒有消失。
“朕目暫失……”
嬴政用龍袖微拭眼皮。
王翦遞過來一張粉色手帕,嬴政理所當然地接了過來。
稍微用手帕抹了抹眼眶,發現不對勁兒,鼻子嗅了嗅手帕。
“愛卿哪里來的手帕?”
“這是下臣擦拭鼻涕的手帕,不過手帕上面的污漬基本上都已經干涸了,吾用清水清洗了兩遍,陛下可放心使用。”
“嘔!”
兩指陡然一顫,夾在手中的粉色手帕驀然間掉落在地,嬴政一臉懵逼,下一秒低下腦袋作嘔狀。
從嘴里嘔出來的微綠色酸水,濺了一地,那粉色方手帕也被酸水濺得臟濕。
“下臣的手帕啊!陛下您……”
王翦要不是看在自家老板的面子上,差點就急眼了。
那塊方手帕可不是啥普通可取的手帕,對于王翦具有不小的意義,結果這可倒好,手帕估摸不能要了。
“滾犢子!朕萬金之軀!豈能被一塊手帕擘制?”
嬴政狠瞪了一眼王翦。
自家手下竟然為了一塊手帕差點和自己翻臉,這怎么能行?
對于控制欲不小的始皇帝來說,不管這次王翦的行為有意還是無意,對于他來說,這在他的內心中一直是減分項。
蓮花臺的諸多蓮藕全部綻開,臺階一路向上,變化多端。
“金光實在是不簡單……”
王翦啥大小場面都見過,唯獨這一次,到嘴的路都給你鋪好了,但是他們心里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一切來得太過順利,總感覺就是一個坑,等著人往里面跳。
“毒霧來襲,你不上蓮花臺階,那就是死路一條,咋的,你能夠在怪異毒霧里面生存?”
“不能。但是照這樣來看,前有未知蓮花臺,后有殺人毒霧,前后既然可能都是死,那不如咱們往前闖一闖,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