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歡眼里帶著天真,好似真的在為戰天凌著急,:“天凌哥哥,怎么會這樣呢?昨天我滿身染血,與刺客殊死相搏才得以逃脫,已經是劫后余生大難不死了,我明明是受害者,為什么我的存在會算作是對你的猜疑呢?”
“因為你我之間的關系匪淺,所以才會引得猜忌,覺得這件事和你我皆有關。再說那圖在太子手中丟了,第一個懷疑的對象本來就是本王。”
傅清歡越說越氣,帶著哭腔想要往外跑:“不行!這件事我必須和皇上說清楚,不能讓他無端的猜疑你。”
“歡歡,你冷靜一下。本王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想來問問情況的。事情已經發生,本王自會想辦法將這件事解決。”
“可如何解決,君心難測啊,天凌哥哥。”
“你且跟本王說說,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我說。”
傅清歡的美目流轉,精心編撰出的謊言一點點說出了口。
她仔細回想著:“昨日,我是去了尋媚樓。我家二哥哥總是去那種地方尋歡作樂,我又不懂,就也總想去見識見識。可尋媚樓里的姑娘好多,氣味也特別刺鼻,我不太喜歡。但我好不容易從家里逃了出來,總想要多玩兒一會兒,就躲到了一個房間里。誰曾想樓下一陣暴亂,后來竟闖進來一個黑衣蒙面的人向我撲了過來,我也不知什么情況就和那刺客過了兩招兒,多虧那刺客受傷了,不然我的小命兒都沒了。刺客本想拿我滅口,發現打不過我,直接就落窗而逃了。然后我就被安慶發現了,才有了后來的事。他們該不會覺得是你我里應外合吧?以為刺客是你?”
戰天凌聽完傅清歡的陳述,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確實如此,安慶像只狗一樣,咬定了是本王。父皇也有所猜忌,你年紀小父皇倒不會懷疑你,倒會覺得是本王在利用你。”
“這分明就是信口誣陷!還有沒有天理了?”
“好了,歡歡。你以后可不要去尋媚樓那種地方了,不安全。也不是你這種女子該去的地方。好在你安然無恙就行了。”
“那這事兒怎么辦?”
“本王沒做過的事,自然是不怕的。縱然他們怎么猜疑,都沒事。”
話雖這么說,戰天凌若真的不怕,那便不會來找傅清歡了。
“歡歡,這件事因你而起,可能只能由你來解決。”
“天凌哥哥,你說便是。”
“父皇對本王的懷疑是因你而起,他是一定會私下找你問話的。你得把事情如實的和父皇說清楚才行。”戰天凌開始對傅清歡提要求了。
傅清歡點頭答應:“放心,我會的。”
“不光是這樣。你說得再多,父皇未必會真的相信的。你要在陳述之前將整個傅家的榮辱連帶一起,確保你的話的真實,這樣父皇或許才會相信。”
“我明白的。”
戰天凌根本不在乎其他的,他就只在乎自己的清白。讓傅清歡拿傅家起誓是情理之中,應當應分。
他可真是得寸進尺。
傅清歡心中暗自謾罵,表面依舊欣然點頭答應了下來。
戰天凌的偽裝,可笑又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