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這個云貴妃完全被傅清歡的胡說給嚇到了,根本不嘗試。
云貴妃的推脫,就是最大的問題。
云貴妃為了自己的身子,什么猛招都用過,可謂是孤注一擲。哪怕是紫河車她都吃過。唯獨被傅清歡一句用人血養針的兇險之術嚇到?
傅清歡將疑慮藏在心里,并不外露。
事后,傅清歡稟明了太后情況,又讓皇后滿意,這才得了出宮的機會,擇日再來伺候云貴妃。
也是瞧了,戰天凌在宮門外等著傅清歡。
傅清歡這次,可沒給戰天凌好臉色。
“怎么樣了?”
“跪完了太后,又去跪皇后,跪完了皇后又去跪云貴妃。這一日確實煩躁,若有什么失禮的地方,王爺請見諒吧。”傅清歡冷著臉說道。
“怎么會這樣?為何會驚動皇后了,云貴妃的病是否有蹊蹺?”
“那太后讓我去給云貴妃治病這事兒里面到底有什么事?讓我去給太后當槍使?守著太后和皇后的夾板氣嗎?”
傅清歡敢肯定,這里面一定有事兒,而且戰天凌和太后絕對通氣兒。
戰天凌欲言又止的看著傅清歡:“歡歡,皇祖母自有考量。”
“她考不考量是她的事,但我奉了她的命去給云貴妃治病,皇后身為后宮之主就會拿我是問。試問誰來護我?你么?”
傅清歡相當鄙視的看著戰天凌。
“你別想那么多。”戰天凌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反而根本沒把傅清歡的不悅放在眼中,接著問:“這么說,皇后找你是為了云貴妃的病嗎?云貴妃是不是病得蹊蹺?”
“不蹊蹺,就是普通的女人病兒而已,全靠那些藥吊著,好是不會好了,但是也能撐一點時間。至于皇后,她可能是不希望太后多管后宮的事把我抓去是為了給太后一個警示吧。”
戰天凌越想知道,傅清歡就越不告訴他。
鬼知道他利用自己是個什么目的!
“要是沒什么事兒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歡歡,本王送你回去。今日一天你也受罪了。”戰天凌體貼的將自己的披風解開,輕輕披在了傅清歡的肩后。
傅清歡點頭稱謝,跟著戰天凌騎馬而歸。
回到了傅府的時候,夜色已晚,戰天凌和傅云起閑聊了幾句后便也走了。
戰天凌走后,傅云起親身前往景華院,推門一看,卻見傅清歡一身輕裝上陣,準備出發。
“這么晚了,你又要干什么去?和顯王又鬧了什么小脾氣?”
“我沒那個時間去和他鬧脾氣,隨便他是什么目的。只是現在有點情況,我得連夜去一趟藥王谷才行。”
“又怎么了?”傅云起面露疑色。
傅清歡掏出了戰如塵給自己的腰牌:“哥,這是元逸和安慶的人身上掉落的腰牌,是藥王谷的綠翹。要不就是綠翹遭遇不測,要不就是綠翹是北寒府和安慶他們的人。”
“一塊腰牌而已,不能證明什么。”
“確實是這樣,但是今天的事有些蹊蹺。我今天去給云貴妃診病,無意之間從她的藥匣子后面發現了生蠱。”
“什么是生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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