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往往的都是前來議事的大臣,見此狀,無不駐足議論紛紛。
沒錯,傅清歡不是跪給皇上,而是跪給往來大臣們看的。
她要以此逼迫皇上出兵保父親一路平安。這樣剛斷的做法,只有傅清歡才想得出。
傅清歡知道皇上根本就不敢把她怎么樣。
就在此時,太子戰玉簫和郡王戰如塵二人一同前往養心殿議事,遠遠便看見了傅清歡跪在門口的身影。
戰如塵俊眸隨意瞥了她一眼,識趣的先進去了。太子戰玉簫停在了傅清歡的身旁。
戰玉簫問:“跪的舒服嗎?”
傅清歡不語。
“其實你不必如此堅持。這件事不會有任何的結果。就算是你讓所有大臣向皇上開口也是無用,本宮身為東宮太子第一個反對出兵保你父親。”
傅清歡猛的抬眼,堅韌之中卻帶著無助樣子,看著戰玉簫。
“你的懷疑,或許是對的。也許本宮應該幫傅將軍說上兩句,但本宮覺得朝廷不缺武將,萬一沒了傅將軍,還會有別人,不是嗎?”
“太子殿下所言極是,但若只是想要和清歡說這些,未免太浪費太子殿下口舌了。”
傅清歡知道,太子不偏不倚,這次就算是磕破了頭,也阻擋不了太子的恨意。
太子見傅清歡如此態度,滿意的笑了,怨恨道:“你有父親,本宮也有母親。你害的本宮的母后與父皇不合,這筆賬咱們慢慢算。”
“那不是我說的,我又不傻,況且皇后娘娘已經知會了我,我何必故意說出皇后毒害云貴妃不孕之事?自討苦吃?”
“可顯王以此邀功,打壓母后,這和是不是你說的,有什么區別呢?”
“太子殿下如此說,我認便是。”
事已至此,傅清歡在太子的面前根本無話可說。
再多說什么,都是低賤的求饒和狡辯。
這個鍋,她背。
“慢慢在這兒跪著吧,本宮靜等結果。”
太子說完,甩袖走進了養心殿。
所有的事傅清歡都想清楚了,可是唯獨只有一件事她至今想不通。
如果不是哥哥將此事透露給戰天凌,又會是誰呢?
傅清歡被烈日曬得頭暈目眩,暑熱難忍,依舊堅持。
門口的太監隔一會就出來看一眼傅清歡的情況,再進去給皇上匯報。
傅清歡看明白了,其實無關什么相信不相信,她一個小姑娘都能想明白的事,皇帝回想不通?
他就是不想多此一舉出兵迎回父親而已。父親最多也只是他的統治工具。
這樣的皇帝,如何以德治天下?傅清歡的心中涌現了無數個大不敬想法。
傅清歡的身子來回晃悠,馬上就要跪不住了。
不知是幻覺,還是真實。
“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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