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和傅銀霜兩人能有什么勾當,這似乎有點不太可能。”在傅云起的腦海里,這兩人是毫不相干的。
傅清歡說:“這不重要,他們是一伙的也不奇怪,畢竟都是同類人,我所疑惑的是,這要是真的。那文氏偷這么多的錢干什么?哥哥有所不知,之前香氏已經跟我反應過,說文姨娘做假賬,貪了不少銀子,現在又弄出這么一出,實在可疑。”
傅云起深吸了一口氣:“好在你留住了尹紅妝。看來現在應該做的,就是讓父親把尹紅妝放出來,讓她時刻待在你身邊才安全。”
“只要她不戴罪逃跑,比什么都強,我就怕她跟個傻子一樣跑出去,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過既然讓父親把尹紅妝關了起來,再放出來,恐怕就只有祖母出面了。”
“那我去求吧,我說話比較有份量。”傅云起說。傅清歡卻阻止了他:“你別去。尹紅妝是我的丫鬟,我去天經地義,你去,會落人口實的。”
“也好,那你去,我等你。”
“好。”
顯王府。
天已經亮了。
祁北剛剛回到了顯王府,聽聞顯王找了他一整晚,便趕忙去面見顯王。
祁北也是著急了些,沒多尋思的直接推開了書房的門,準備在書房里等待著戰天凌。
結果剛一推開了門,不堪的一幕在祁北的眼前上演。
書房沒人,轉眼一看,書房里面的臥榻拉著粉色的紗簾子,隱約間可辨別有男女一雙,嬉鬧淫蕩的笑聲不絕于耳。
祁北這才知道自己冒失了,厭惡的深吸了一口氣,扭頭就走,趕緊關上了書房的門。
怎么看也不像是個成大事的人.........
這樣大的動靜到底還是驚擾到了正在與女人**的戰天凌。
過了好一會兒的功夫,戰天凌推門走了出來,整個人顯得神清氣爽的。
“進來吧。”
“是。”
“下次進本王的屋子,先敲門。你一把年紀了,難道這些規矩還不明白嗎?”戰天凌的一句話一針見血的戳在了祁北的痛處。
是啊,大半輩子奉獻給太后和蕭家,結果被蕭家害得妻死兒忘不自知。想起這里,祁北的雙目就已經被仇恨所蒙蔽.........
祁北連連道歉謝罪:“殿下,老夫確實唐突了。只是聽聞殿下找了老夫一晚上,便急著來此,實在是罪該萬死。”
“行了行了,本王也沒有怪你的意思。倒是昨天,你干什么去了?”
“去了太后那里。”
“皇祖母的身體如何了?”
“回殿下的話,太后的身體不太好。這次讓我去她宮中也是為了謀一謀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初步有些眉目了,不知殿下現在愿不愿意一聽?”
“說吧。”
“太后的意思是,現在咱們已經到了收網的時候了。如今朝局已然這個一蹶不振的樣子,殿下也在著手在朝中安排著自己人,傅將軍又與太子和解了。為了防止傅決初日后與太子同謀之可能,您必須做點什么,而且唯一有繼承皇位可能性的就只有您和太子了。已經到了非您即他的地步,所以現在除掉太子是最直接,最有利于您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