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紅妝終于開口,冷冰冰的回答道:“傅清歡心有所屬,又怎么會和你家郡王在一起?”
“她心有所屬?”
尹紅妝不滿月如錯的一驚一乍,斜楞了他一眼后,很是嫌棄的加快了腳步走在了他的前面。
“真是墨跡!”
“嘿!你這人怎么這么無禮呢?”
尹紅妝的腳步快,月如錯追都追不上。
傅清歡二人回到了傅府,府內一片寂靜。
反正也是,出了這樣的事,誰會大張旗鼓鬧得不可開交呢?
“歡歡,你回來了?”剛經過了正堂,就見傅云起的身影,他攔住了自己。
“哥,怎么個情況?父親呢?”
“我把事情都告訴父親了。現在文氏在傅府得地下室里鎖著呢,父親也在地下室。”
傅清歡很是擔憂父親對于這件事的反應,問:“父親如何?我想去看看。”
傅云起一把拉住了傅清歡的手,:“歡歡,這事兒不管父親怎么決定的,咱們都不能逼迫父親,你懂嗎?他是這個家的長輩,而文氏又服侍了他這么多年......”
“難道還要留她在傅家繼續生活不成?”傅清歡極其強勢的一句話讓傅云起啞口無言。
傅云起心善,但傅清歡可是個帶刺兒的主兒。
她風風火火的跑去了傅家的地下密室。
此時,昏暗的密室里點著油燈,光線不是特別清晰。
文氏滿身鞭痕,縮在角落里哭泣。
傅決初手里拿著鞭子,站在文氏的跟前直勾勾的看著她,那目光里面更多的是怨恨。
“老爺,看在我跟了您這么久了,求求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沒做,真的什么都沒做啊。”
傅決初老態漸現,仿佛瞬間老了十幾歲,連背影都透著老年人的頹敗。
“我對你不薄,你做出這樣的事,對得起我嗎?”
“老爺,您真的不能聽大小姐的話。這樣大的事情,她一個孩子明白什么呀?她一向都怨恨于我,昨晚更是對我屈打成招,我不能不服啊老爺。”
文氏這柔弱的樣子,真能揉碎男人的心。可傅決初如今是十足十的理智,怎會輕易被她迷惑。
他反問:“你說你無辜,我信。可你解釋解釋,為什么雇殺手去殺了傅楊氏。你那五千兩銀子是從何處來的?你今天只要把這兩件事解釋得讓我信服,我就原諒你。”
文氏滿身血痕,跪在地上發抖,眼睛瞪得溜溜圓,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一句有用的話。
“是傅決奇逼妾身的,是他逼的!老爺,是他不想讓傅楊氏活下去。就拿著宗室的信任來要挾我做事。只要我幫了他,他就繼續替我在宗室面前說好話,就是這樣的。”
“那五千兩我承認,是我拿的,都是我拿了賬上的錢,我只是想要拿錢養老,沒想過要偷錢做這樣的事,這是真的,老爺您相信我。”
文氏滿臉淚水的樣子,就如同卑微的奴隸在尋求一線生機。
傅決初停了下來,好似在思考些什么,又像是動搖了些什么。
突然,一個如審判般的嚴厲聲音襲來,:“父親,她是不是無辜的,不是她自己說的算的,而是事實說的算。”
傅清歡大步走上前來,強勢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