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歡的臉色確實不太好,看著有些虛弱的樣子。
“你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沒怎么?”
“沒怎么?臉色這樣差?”
“就是......就是......”
“到底怎么了?”
在戰如塵的一再追問之下,傅清歡還是說了出來:“信期到了,肚子不太舒服。”
戰如塵先是一愣,然后才是點點頭反應了過來:“哦哦。”
他又覺得不對勁兒::“成親之前不是都調過信期了嗎?怎么成親第三天就來了?”
傅清歡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沒......沒......我的意思是...沒有別的意思。要不然這樣吧,你上床躺一下,一會兒若是有什么事兒的話我再叫你?”
“不用了,我沒什么大事。”
戰如塵看著她逞強的樣子,也沒多說什么。
“你......就沒有什么想問的嗎?”
“沒有啊。”傅清歡大眼睛瞪得溜溜圓,乖巧的搖搖頭。
兩人之間的氣氛很是尷尬。
這種事兒,他竟然還指望著自己親口問他?傅清歡就算是再不識趣也沒不識趣到那個地步。
戰如塵在傅清歡的眼前晃悠來,晃悠去。
“我今天是去平南王府了。”
“哦。”
“我不是特意去看柳如煙,是上次......上次約好和平南王找個日子將事情都說清楚。”
“所以,平南王就約在了我回門的這天?是嗎?”
“是.........”戰如塵目色輕瞇:“我既然娶了你,絕不會負你。只不過現在還不是和平南王劃清界限的時候。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會和柳如煙糾纏不清。曾經沒有,以后更不會有。”
“我沒怨你。”
“可我卻又希望你能怨我......”戰如塵的眼中是躊躇,是憂然,也是渴求。
傅清歡低了低頭:“要想把日子過下去,總揪著這些不放也不行啊。況且我根本就沒怪你,也沒怨你。”
“知道了。”
戰如塵就怕傅清歡覺得什么都無所謂,可她現在的樣子,明顯就是什么都無所謂,什么都不在乎。
戰如塵轉頭要走,傅清歡問他:“你干嘛去?”
“我出去透透氣。”
“哦......”
兩個人之間幾乎就是無法溝通。不是傅清歡揪著不放,而是她放得太開,讓戰如塵以為她是對此已經毫不在意,兩人之間更是沒有回旋周轉的余地。
夜里,戰如塵喝得醉醺醺的回來了。
傅清歡原本都要睡了,結果硬是讓他吵了起來。
只聽“咣當”一聲,門開了。
“你怎么才回來?”
“和你那些個兄弟們喝了些,不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