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
可戰如塵卻救了自己。
傅清歡就是想不明白自己和戰如塵之間到底差了些什么?
現在想來,之前說過的話未免有些太沖了,傅清歡從未想過要和戰如塵如此爭吵。
可是脾氣來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算了,等什么時候有空跟他道個歉吧,畢竟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
傅清歡心里想著是這些,尋思著趕緊回到王府和他好好解釋一下。
尹紅妝自己都照顧不好,百里長嘯又需要人照顧,她實在不能放下他們不管。
想來想去,還是等些天再回去吧......
她又在藥王谷住了幾日。三天后,傅清歡直接回郡王府了。
她還是想和戰如塵說清楚,那日的話確實有些過分,她太著急了。
走到戰如塵的書房,剛一開門,便看見了戰如塵和柳如煙兩人面對面的坐著,應該是在聊些什么事。見她推門而進,二人之間的洽談戛然而止。
傅清歡馬上將門關上了,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過,戰如塵見事情不妙,立馬上前叫住了她。
“你等等......你等等......”
“你先忙,我沒什么大事,就是回來了想跟你說一聲而已。”傅清歡微笑的回答道,似乎沒受到一點點的影響。
“剛好我也沒什么事了,如煙,先回去吧。”
“阿塵......”
“回去吧。”
“哦。”
柳如煙就這么被戰如塵給趕走了,可若是想以趕走柳如煙的方式來緩解關系,未免太過于簡單容易,傅清歡怎么會輕易接受。
戰如塵強行將傅清歡拽進了書房,兩人之間并沒有前幾天的那樣苦大仇深,針鋒相對。
“你過來。”
“干什么!”
“你別誤會,我和柳如煙可什么都沒有。”
“我相信你,反正就算是有什么,也不會在書房這種地方吧?”傅清歡滿臉微笑的說著,口氣卻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藏不住。
“我有事兒對你說,是正經的事,這些天你有沒有功夫,陪我去個地方?”戰如塵小心翼翼的試探著詢問。
“你想要去什么地方?”
“過來坐。”
戰如塵示意傅清歡坐到自己的身邊來,傅清歡乖巧的坐在一旁,不忘與之保持一定的距離,問:“怎么了?”
“你還記得當初的福居歸鳥圖嗎?”
“當然記得,不是在你的手中嗎?”
戰如塵從側面的匣子里拿出了畫卷,仔細的攤開來,毫無保留的讓傅清歡看。
“你看看吧,就是這幅畫據說是描繪出了南歷的地脈所在,可我怎么看都是一幅普通得沒法再普通得山水畫而已,山脈之間也是中斷又延續,其他的溪水更是沒什么可參照的。”
“你要是這么說的話,確實是如此。這幅圖的秘密或許只有先皇和這幅畫的作者才知道的。若真是那樣的話。就麻煩了。”
畫這幅畫的人早就已經死了.........
“我懷疑是疊畫。”
“難道還有另外一幅畫不成?可那幅畫又在哪里?你可別忘了,當初的那個畫師已經死了,這件事難辦了。”
“這我當然知道。淑離師傅當初畫這幅畫的時候到底掩藏了什么樣的秘密。確實很難揣摩。淑離師傅當年并非只有劉淵那一個徒弟。還有一個徒弟隱居滄州,也是做的書畫生意,我想去看看。”
“我剛剛......在門口聽著......你不是要和柳如煙一起去滄州嗎?”傅清歡的耳朵可靈著呢。
戰如塵也沒想到她聽得這么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