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傅清歡!”
不管戰如塵以什么樣的方式去叫傅清歡,傅清歡都睡得跟一頭死豬一樣。戰如塵看著十分的糟心。
他就知道!
原本打算以強硬的方式將其叫醒,可此時的戰如塵已經一點興致都沒有了,不光是沒了興致,還憋了一肚子的氣,倒床就睡。
第二天早上,傅清歡睡得早,醒的更早。一早醒來看著睡在身旁的戰如塵,時不時的躲在被窩里偷笑。
戰如塵醒來之后,昨天晚上憋的火和氣還沒消透呢,看著傅清歡掩面偷笑,伸手一把拽住了她的小臉蛋兒,:“你還敢笑?”
“那怎么了?昨天洗得不錯?”
“你笑什么笑?還不是你干的好事?睡得跟只豬一樣,難不成是要讓我用強的?”
“誰讓你昨天洗得那么久,我等你等到很晚的,是你自己不爭氣,跟我可沒什么關系!”
“你還說?”
傅清歡越是偷笑,戰如塵則越是生氣,恨不得將他現在就按在床上,懲罰她,彌補自己。
傅清歡機靈得很,生怕戰如塵對自己找后賬,早早的就穿好了衣服,鉆離了被窩兒。
戰如塵一早上,看誰都像是苦大仇深,深仇大恨,陰沉著的臉誰都不敢靠近半分。
臨去上朝之前,戰如塵留給傅清歡一句話:“你給我等著。”
“我等著你!”傅清歡一想起昨天的事,依舊忍不住的笑。
戰如塵走了之后,傅清歡自己一人去了藥王谷。
尹紅妝和百里長嘯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今天這三人聚集在一起,各有各的目的。
傅清歡是想說一說今后藥王谷的事宜,而百里長嘯則想要說的是,傅清歡的心癥問題,尹紅妝覺得當務之急是怎么才能要回北寒府的六蠱。
這其中當屬尹紅妝的問題較為簡單。
“我不管,我一定要奪回北寒府中的蠱,這是藥王谷的東西,絕對不能給北寒府!”尹紅妝格外激動,因為她自己心里清楚,那東西是因為誰才到了北寒府的手中。
百里長嘯沒說話,傅清歡第一個否決了尹紅妝:“你別沖動尹紅妝。你說的這件事根本就行不通的,還是不要這么激進為好。”
“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你現在難道看不懂嗎?當初,是我主動將蠱贈予給北寒府,才換出來你的命,這是公平交易,而且是你,也是我們藥王谷理虧在先,偷了人家的星靈散,在怎么說也不能用了人家的東西,過后再將咱們交換的條件給要回來吧,一來,不講誠信,二來,不符合規矩。”
“什么規矩不規矩的,若元逸不提,你會給?”
“你若不扣在那里,他沒機會提條件。”傅清歡說出了事實。
“那你的意思,這一切都怪我不成?”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希望你冷靜一下。給出去的東西如何才能輕易的收回來?你想過了嗎?而且北寒府和藥王谷存在多年,從未有過任何明面上的沖突,難道到了我們這兒就要破了這規矩不成?”
尹紅妝現在比較沖動,恐怕是除了百里長嘯的話,誰的話她都不會聽了。
百里長嘯沉默多時,終于開口...“歡歡說的對,你冷靜點兒吧。這件事過去就算是過去了,不能這么揪住不放,再說我們藥王谷也不是沒了那六蠱活不了了,對吧。”
百里長嘯發話了,尹紅妝終于閉嘴了。
傅清歡接著說:“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藥王谷。藥王谷不如從前了,但是也是上一輩兒留下的基業,我現在的情況你們也知道,府中的大事小事,還要應對不少婆家的人。藥王谷這邊我是真有些顧不上了。嘯哥,還是你多多費心了。”
“我比較擔心你的心癥,其他的我倒是不想上心了。”
“心癥......心癥如今壓制得還算是不錯,最起碼沒有再發作,這我就已經知足了的。”心癥,永遠都是傅清歡的一個心結。傅清歡所擁有的東西越多,她就越發害怕自己離開的那一天的到來.........
“壓制?你覺得能壓制住嗎?就算壓制得住,我能看見三十一歲時的你嗎?我想要的是斬草除根。”
“嘯哥,這件事,沒法強求。我還是那句話,藥王谷才是重要的,而我,聽天由命就好。”
百里長嘯根本就不喜歡她的這種態度。
“你越是這么說,我就越是執著。上次被困,已經有了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