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如塵摟她摟的更緊了,在她耳邊輕語:“等我這次回來之后,下崽兒啊?”
傅清歡笑臉一紅,似懂非懂的看著他,一語不發。
“表個態啊?”
傅清歡對于戰如塵跳躍的思維很是不解,發自內心的問:“天天坐著就能下崽兒?”
戰如塵冷哼了一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反正是不行的。”
要不是她睡覺,他至于臨走還跟她探討這事兒?
傅清歡理虧語塞,灰溜溜的走開了。
戰如塵走了后,周圍倒是沒什么大事發生。唯一最大的事就是三郡王妃有喜了,三郡王不在身邊,秦王府自當重點照顧三郡王妃。傅清歡也去了幾次,不過就只是去了幾次而已,之后就不去了。
她不是不想去,而是秦王府太亂,柳如煙總是去巴結秦王妃。在這個秦王受難的時候,人人都對秦王府敬而遠之,唯獨只有柳如煙總是親近,秦王妃是滿意得很,可傅清歡卻選擇遠離是非。
尹紅妝問她:“你這么待在府中,確實不太好,連我都看你不妥。”
“是不妥,不過現在是特殊時期,我還是少去吧。”
“為什么?”
“柳如煙和四郡王妃兩人是親戚,她們兩人的目標就只有我一個人。如今三郡王妃懷孕了,你知道這些人有什么心思。三郡王不在,郡王妃的孩子看似是喜事,實則是除了三郡王妃之外所有人的絆腳石,人人都會想辦法除之,我可得躲著她們點兒,萬一有什么閃失再賴上了我,又沒人給我撐腰,我找誰說理?”
尤其是四郡王妃沈寒,她是最危險的,弄不好就來個栽贓陷害,一箭雙雕。
傅清歡不是怕,而是沒必要。
尹紅妝冷哼一聲:“你倒是看得清楚了,在這兒躲清閑。”
“我這不是躲清閑,而是不得已而為之。”傅清歡深吸了一口氣,轉頭問:“百里長嘯走了嗎?”
“沒走,戰如塵不在,他覺得你能與他一同去便一直在等你,你要么?”
“去,我這就收拾下東西。晚上與他匯合。我走的這些天藥王谷和王府就都靠你了。”
“啊?都靠我了?”尹紅妝有些為難。
傅清歡解釋稱:“秦王府要是有人來問,你就說我出去走遠房親戚了,不在。如果真的有人為難,小事搪塞,搪塞不開你就去找月如錯,要是大事,就去傅家,應該沒什么事。”
“知道了。”
“藥王谷那邊,也靠你了。”
“好。”
傅清歡和百里長嘯二人當晚就出發,去往西北地區的平縣。
路程較遠,大概得四五天。兩人只能坐馬車。
夜里,馬車顛簸,傅清歡想睡都睡不著覺,她就只能靠在一旁,假裝閉目養神,一陣顛簸,又是一陣清醒。
百里長嘯問她:“告訴他了嗎?”
“什么?”傅清歡偶然一驚,回問。
“我說你將你心癥之事告知了戰如塵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