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惡心人的,也不為過,可這代價未免太大了。
晚上回去的路上,傅清歡步伐急促的走著神色凝重。
“我知道發生了什么,你要是心里難受就說出來。”戰如塵對她說道。可傅清歡這并不是什么難過,而是有一種從心底往外翻的惡心。
“不是難受,是有人故意拿祖母的命來惡心我們。祖母的身體早就一天不如一天了,離世是早晚的事,可是我沒想到她會以這種形式離開,真的沒想過。”
“按理來說,辦完了紅事,又要忙活白事,這確實是挺讓人難以接受的。聽你的意思,祖母并非正常離世?”
傅清歡沒有回答他,反而說:“你能不能陪我去一個地方,我實在是想去。”
“這有什么不可?走吧!”
當傅清歡領路來到了太傅府的時候,戰如塵似乎就已經明白了一大半兒了。
“用不用我陪你進去,或者是......”
“不用,你在外面等我就行,這是我們傅家的丑事,我不想你沾染。”
這次的戰如塵特別聽勸,選擇在原地等著她。
傅清歡以為傅決奇只是缺德而已,不曾想他卻的根本不是德,而是良心。
傅清歡闖入太傅府,無人能攔得住。
傅清歡看著坐在那里悠閑自在的二叔,心里惡心極了。
“呦,清歡怎么來了?”
“祖母死了,你就在這兒安然著,未免有些不妥吧?”
“什么!娘死了?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呢?”傅決奇瞪大了雙眼,看著這樣子像是和別的賓客一樣,完完全全的不知道這件事。
不過這樣低劣的偽裝,根本就沒法騙得過她的慧眼。
“傅決奇,你別再這兒跟我裝傻,也別以為我什么事二都不知道。祖母的脖子上有很明顯的掐傷,根本就不是病死的,是你活活掐死的。你可真是狠毒到無心了。”
“我不知道你再說什么!我現在必須去看看母親!”
“你還要繼續裝下去?沒關系,這件事我早晚都會告訴父親。其實你想要與父親為敵有很多種方式方法,不用將事情辦的這么惡心。甚至連你自己的親娘都不放過,就是為了讓我們傅家顏面掃地,辦完了紅事再辦白事,對吧?”
傅決奇不說話,在一旁喝著茶水,悠然自得。
這副態度根本就不用再繼續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