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賭?”
“如果生下的是兒子,那你就放我離開。如果生的是女兒的話,我乖乖的留在你身邊。”
說到底傅清歡還是想走。
“不行!若生了個兒子,就再給我生個女兒,若生了個女兒......反之。”
“弄了半天,你是想利用我兒女雙全?”
“這話不對,這可不算是利用,你情我愿嘛!”
“胡說八道,誰跟你,你情我愿?咱們倆成親不到半年,我懷孕四個半月,這足以看出來你是有多禽獸了。”
“又不是你如狼似虎的時候了。”
“你!”傅清歡捂著肚子:“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他都在你肚子里睡了,你捂著他干嘛?別鬧了,趕緊睡吧。”
“哼!”
“對了,咱們倆還有件事兒得統一一下。”
“什么?”
“這孩子是五個半月,不是四個半月,明白了嗎?”
傅清歡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誰會算這些啊,到時候啥時候肚子痛啥時候生唄。”
“月份不對,會引起流言蜚語的,還是注意些比較好。”
“那月份不對......就證明不是你的了唄,怎么?難道父皇知道了之后,還會殺了我不成?反正是你的老婆孩子,你自己看著辦。”
“嘿,你這態度,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我真是有點懷疑......”
“不是你的,明天你就給我消失,別再我面前晃悠,明天我一頭撞在大叔上,誰都別活可好?”
“別......別...我逗你呢,生這么大氣干嘛?”
“哼!”
傅清歡扶著自己略微有些笨重的身子,轉了過去。
翌日一早,傅清歡還是要隨著太醫一起去中寧村的河流看看。z
戰如塵實在是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她懷著身孕奔走在時疫的高發區。
“咱們倆商量個事,怎么樣?”
“什么事?”
“我替你去,可以嗎?那么多的太醫都在,肯定不缺你一個人的判斷。我去就夠了的,你可以把你的猜測都告訴我,我轉告他們,一起調查時疫的起源,可以嗎?”
“可你兒子說他想去啊。”傅清歡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指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說著。
“別一口一個兒子的,要是生個個女兒像兒子一樣的性格,豈不是嫁不出去了?我聽聽。”
戰如塵還真俯下了身子聽了聽,聽完之后回了一句:“沒聽到他說什么呀。”
“我得去啊......”傅清歡開始撒嬌了。
“你真的不能去的。你就聽我一次好不好?你去了,我得眼睛就必須盯著你,一刻都沒法離開。我是真怕你挺著個肚子有什么閃失。”
“那......好吧。不過我有話要說......”
“你說。”
“你們要注意的是中寧村附近的河流,尤其是上游,我總是懷疑時疫是跟著河水飄過來的,要萬分小心。如果真是河水是起源的話,那就可以解釋得了為什么時疫一直不斷了。還有!你有一點還得記住。”
“說。”
“你不要去碰任何東西,任何地方!現在還不知道時疫的主要傳染方式到底有哪幾種,所以要萬分小心,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才行。”
“你說了這么多,我真是慶幸沒有讓你一起去,你不去......我也就安心了。放心,,有我在,一定會將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的。”
“好。”
“好好在屋子里待著,千萬不要亂走動,聽話。”
“好了好了,你怎么這么墨跡,讓你摸摸他好了,你也能安心了。”傅清歡抓起了戰如塵的手,將他的手強行放在自己硬硬的肚子上,摸了摸。
“好像動了一下。”
“是動了一下,可能是對你有些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