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或許......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只不過他的本性自己從來就沒有真正了解過而已。
“我沒什么好說的,,你走吧。至于我的東西,我會收拾好的,不用你來操心。”傅清歡的臉色極度蒼白,仿佛是被抽干了心血一般,心痛難忍。
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愿,也都是戰如塵精心編織的騙局。是自己一次接著一次的上當卻不自知。若自己早一些察覺,會不會就不用做錯這么多事,走錯了那么多的路了?
昨天的時候,她還在想著今后的日子,而今天當下,她竟然不知道自己今后的路該怎么走下去......
死?不值得......
可活著......又好像沒什么意思。
夜晚。
傅清歡很冷靜的回到了王府,王府里的眾人像是知道了發生什么一樣,奴才們都灰溜溜的,不敢言語。
傅清歡走路沒什么聲音,她走到了孩子的住處,盯著兩個尚在襁褓的孩子,留下了淚水。
她的心中是動了些搶孩子的心思的,可后來一想......行不通。
這孩子的血脈尊貴,是皇室的孩子,就算自己硬是想要將孩子留在身邊的話,恐怕也不會如愿。
可這兩個孩子,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她怎能舍得將兩個這么小的孩子放在王府!
想到了這里,傅清歡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清淚。
這是不舍的淚水,也是悔恨的淚水。
傅清歡敗了,敗得明明白白。
上一世,她不得善終,這一世,她也依舊如此。相比于上一世經歷的種種,這一世的自己的遭遇更加殘酷,更加的生不如死,
“為什么......為什么...這究竟是為什么?”
她看著兩個粉雕玉琢的孩子,不由得在一旁自言自語著。
奶娘看傅清歡這個樣子,實在是心疼,也實在是怕傅清歡有任何的過激行為,將兩個孩子搶走。
傅清歡的東西,奴才們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看著門口抬進來的紅色東西,傅清歡知道......那應該是柳如煙的嫁妝。
瞧見了戰如塵來了,傅清歡自行伸手擦干了眼淚。
“東西已經收拾好了。”
“知道了。你......要去哪里?”
“我去哪里跟你有什么關系嗎?”
“反正也是,沒什么關系。”
戰如塵的目色一直都在傅清歡身上,卻不曾對她多說一句話。
“你......是舍不得孩子嗎?”他問。
“舍得與舍不得又有什么關系呢,這兩個孩子不也注定要承受我們兩人之間的罪孽了嗎?不過......臨走之前,我倒是有些話想要跟你說說。”
“你說。”
“這兩個孩子好歹也是你戰如塵的孩子,我希望你能保護好他們,別讓他們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這個你放心,他們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我不希望柳如煙碰他們,可以嗎?”傅清歡話剛剛說出口,卻又覺得自己有些多余,嘲諷似的笑出了聲音:“不過也對,以后柳如煙就是這里的女主人了,我怎么能要求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