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您平白無故分就想要治我的罪,是不是有些......”
“放肆!皇后娘娘問你什么你便說什么就行了,無需多言!”柳如煙就像是一條狗一樣,站在皇后得身旁,替皇后發號施令。
“那你們想要我說些什么?”傅清歡不慌不忙的跪坐在地上,不為所動的看著皇后和柳如煙。
想想自己能有什么事兒在皇后的手中捏著不放呢?
別管結果怎么樣,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是,柳如煙的確是和皇后一伙的,那是不是也不難證明,平南王與皇后是一伙兒的?
那她爹傅決初呢?傅清歡實在是想不通。
就在此時,太醫被帶了上來。
這太醫畏畏縮縮的,很是眼熟,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自己生產那天的那個太醫。
傅清歡的心中已經有了大概。
“既然你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那就只能讓旁的人來替你回憶回憶了。”皇后坐在鳳位上,別提多刁鉆了。
“杜太醫,你來說說吧。”
“是......”杜太醫的樣子很害怕,張望四顧,唯獨不敢看傅清歡的臉,跪在地上開始陳述:“微臣是這位姑娘的接生太醫。這位姑娘還是翊王妃的時候生下的兩個孩子,微臣一直覺得有問題,但礙于身份,不敢胡說,如今翊王平白無故的與之和離,遂微臣愿意一說。”
“說!”
“根據脈案的記載,姑娘確實是早產的,但生產的時候,應該是八月已過了,九月剛剛滿,按照醫理的方式說,并不是純粹的早產。但是姑娘當時的情況來看,慘痛異常不說,差點兒母子俱損,生下的孩子也比平常的孩子小了一圈兒......更像是......更像是......”
“像什么!”
“更像是八月生子,月份不對啊!”
傅清歡看著太醫,又看著皇后,心中不禁由衷的覺得皇后煞費苦心。
這件事,果然還是被皇后給挖出來了......
“你有什么可說的嘛?你的孩子,真的不是孽子嗎?”
“我的孩子當然不是野種。只不過......我無從證明。”
“分明是先謊稱腹中有子,再然后謊騙眾人的時候懷上了的,這還有假嗎?”
“禍亂皇室血脈!你可知罪!”
“不知。”
“你大膽!來人,把那個兩個孽障抱上來,今天本宮就要一并處置。”
“皇后娘娘想要處置我,這沒關系。當然了,往我的身上潑臟水也是要有證據的。太醫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能證明我的孩子并非皇室血脈,那我是不是能抬起頭問問皇后娘娘,您到底是針對于我,還是針對這件事呢?若是前者,我無話可說,若是針對后者,那太醫的片面之言就更沒有說服一切的道理了。”
“你!”
“皇后娘娘,要我看的話,直接摔死兩個孩子一了百了。”
柳如煙的話十分惡毒卻不自知。
傅清歡看著兩人,跪在地上的雙腿已然有些發麻,但卻依舊不動如山的跪在那里......
皇后想要除掉孩子和傅清歡心切,當然不會善罷甘休。
“你若今天認下罪過,一切好說,若是不認......”
“其實事已至此,你我二人都明白,不管我認不認,皇后娘娘就沒打算要在今日放過我才對的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很沒有什么可說的了,一切單憑皇后娘娘處置。只是皇室血脈您真的能如此草率的處置了嗎?難道就不用等翊王回來,甚至是不用通知皇上?”
傅清歡沒有絲毫的退縮之意,因為她知道,不管怎么樣,皇后是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
“來人!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本宮押下去,先打上三十大板再說!”
“是。”
“等等,皇后娘娘您的搞清楚,您是為了什么才打的我?因為我對您不敬,還是因為我的孩子?”
“不敬!”
“可我并非不敬皇后娘娘半分。”
傅清歡的言談舉止之中,透著些許不明不白的拖沓。
她更像是在拖延時間,而且一點都不怕。